但,他这躺可是龙床啊!
龙床点花灯。昏君和妖妃小话本都不敢有这种玩法。
“好看
宴语凉:“不脏,很香。”
“岚岚身上总是很香,换下衣服也是香。朕早就想问,岚岚身上幽兰香究竟是哪种兰花?”
拂陵:“听闻是以前小时候二皇子送岚王花种。好像是越陆心兰。岚主直种着,从此就只用这种香。”
宴语凉:“哦?岚岚,拂陵说是真?可你不是跟朕说,你小时候不喜欢朕。”
“真不喜欢?小庄,你是不是又嘴硬?”
却听见宴语凉柔声拽拽他:“小庄。怎啦,怎是这样张脸。朕是否又说错什?”
声小庄,庄青瞿身子轻轻晃晃。而宴语凉则扶住他,摸摸他额头。
“青卿你又病,好烫。”
……
庄青瞿并非真病,而是这月十五日悄无声息又到。
丑。
下子连同打从娘胎里带出来骄傲自负都被践踏粉碎。
可他那时太小,生气也只会暗自悲愤,眼神冷冰冰不理人。
后来终于长大。
南征北战、步步高升,做皇帝左膀右臂股肱之臣,做大夏不可或缺国之栋梁。是为江山社稷宗庙高堂,是为光耀门楣也是为大夏万千百姓,却也是为私心——
他捉住岚王,不顾他抗拒,不顾他挣扎。在他略微汗湿颈间亲亲。
岚王老实。
吃药,浑浑噩噩睡会儿。醒来后清浅眸子里竟是满目琳琅,他睁大眼睛,时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
五月五是花灯节,如今距离那节日还有半个月,但宫中已经采买许多花灯。
前几日他还和阿昭帮礼部选灯图。而此刻,好多花灯竟然都缀在床铺横梁和帷幔上。朦胧光晕,星星点点。
只是这次与往日不同,宴语凉已经知晓蛊毒事情,自然无论如何也不肯再让他再避着他偷偷个人受罪。
庄青瞿吃药,身上会儿冷会儿热,不久就湿透身。他要面子,实在不愿宴语凉看到他这样,拂陵都劝:“陛下,不然还是让奴才……”
宴语凉:“不,朕想亲自照顾青卿。”
“傻子,你躲什!朕四个月前要死不活样子更好看不到哪里去吧?你还不是衣不解带照顾三个月?来,脱衣服,给朕过来不准跑。”
湿亵衣换下来,干净换上去。庄青瞿恼得埋头不愿看人。
他要这个人眼里有他,哪怕是功高震主,哪怕将他视作乱臣贼子般忌惮,他也要他看到他。再不允许他将他与芸芸众生视同仁、慈悲包容。
可或许是他走错,才会让他们绕那远路才来到这里。若他能换个性子,能不那高傲自负,能很小时候就会甜甜笑,那是不是或许……
“青卿。”
庄青瞿摇头,抬眼,眼前却是宴语凉模糊不清张脸。
他愣,心惊于自己失态,又没脸抬起袖子拭去那浅浅雾气,只用力把宴语凉往自己肩膀上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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