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又有钱。”
莺娘爹反正也听不明白,让他做什就做什吧,接续挖土。
他不是不说,他是根本不知道还有这种好事啊。
莺娘奶奶:“你傻呀,听说公塾里隔三差五还能吃上肉呢!”
莺娘爹是真糊里糊涂,反正啥也不知道就谋逆,啥也不知道就徭役。徭役内容是成天挖河道,也不知道好好河道又没淤泥,到底有啥可挖。
不懂,算。
官府让他挖,他就挖呗。
又是怎被放回来?
莺娘爹也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是咋捡回条命,反正牢里大家纷纷都说是天子恩德,他被放出来时就也赶紧对着北边磕头谢恩。但他也并非全没事,毕竟参与犯上作乱,要罚五年徭役。
做徭役总比杀头好。
更何况去才知道,这徭役天家还给钱,不仅可以生计还能养活老娘女儿。
干着徭役,莺娘爹渐渐发现还有人携家带口来。老婆负责给大伙做饭,儿子女儿竟还有官家夫子管、教他们念书识字。
起人倒是头头是道:“这是工部让做,不是清理淤泥,而是咱们江夏运河这段像极洛水,此处咱们挖胡大人试做水堰,挖好要开闸放水。”
“如果成功,洛水上也挖个,水患指不定就解决。”
“你看那边高台上那个,那就是工部胡大人,专程从京城赶来。”
莺娘爹远远看眼,只见看那衣服锦绣,十分年轻。唉。读过书人就是不样,瞧瞧人家年轻有为。
“其实这个工程之前就要做。但那时朝廷没钱,停半月。”
“你不知道吗?此乃天子恩德,不要钱。你家不是也有老娘女儿,赶紧起接来啊?”
莺娘爹就赶紧把家人接来。
莺娘七岁第次学读书认字和算数,学得很是认真。
莺娘奶奶见孙女聪明伶俐很是欣喜,又忍不住埋怨他爹:“听煮饭娘子们说,咱们大夏从锦裕三年起就有公塾,孩童从三五岁起便可以送去习字读书,不仅分文不取还管饭,直管到十二岁,你怎从来不说!”
莺娘爹也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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