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点头说:“焕白知。”
所以陶清风明白,庄麦斯要拍“天下自然之美”“蚂蚁虫豸之美”“山川日月之美”与他对演员凉薄、随心所欲、并不矛盾。这就是位把“人世间”看得很淡导演。
什误会?”陶清风问严澹,他自己并不知情,只是察言观色,从寥寥几句话里,感觉得到严放不想给夏星痕说话机会,自己才出手拦住人。
“还有这事?”严澹更是不知情,摸着下巴沉吟思索会儿:“只知道去年那个大影帝还在海岛上吃草喝风时候,二哥为视察项目去过次。好像那次回来,他有段时间直很生气,提到岛上事情就是顿骂。还以为是工程不顺利呢。”
陶清风担心道:“你哥不会被夏星痕发疯时候打吧?”
严澹嗤笑道:“哥那个脾气,要是被打,肯定早就百十遍打回去。而且要是真有人做错事,然后追着解释。照哥脾气,不该先敲诈个几亿吗?”他捻着下巴饶有兴趣道,“他居然会躲着?”
陶清风也想半天想不明白,他只好换个话题:“看来人思维真是太多样。”
“怎?”严澹关切问道,听出陶清风意有所指。
“那个庄导片子。”陶清风诚实地给严澹说最近碰到难题。他暑假就要开拍文艺片《山之彩》。庄麦斯说他身上“世俗光环很重”,并且要求陶清风多做功课。陶清风便先把庄导片子看完,又去找很多文艺片理论来学习,却觉得愈发深奥,而且庄导行事风格也时间难以适应。
“对拎不清家伙,他眼不看就走开。”陶清风对严澹说,这个影片该有三组角色,其中组男演员似乎哪里不符合要求,庄导就把他开。那个男演员追着问,庄导说:“为什要辛辛苦苦给你讲?”
“先师圣人言传诸教,总让觉得应该把对东西传下去。”陶清风说道:“这就是们这种人执着,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看见人稀里糊涂如同梦游,或者看见人跳出去冷眼旁观,就觉得很难过。”
严澹很聪明地反应过来:“是遇到个‘不演滚’道系导演?不过你还是会继续。君子必须理解百家,是故才能成为君子。这就是们儒门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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