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每天好吃好喝好好干。他啃着陶清风脊背上支棱肩胛骨,两片突出骨线,仿佛欲振翅两枚骨翼,会从这片薄薄身体里长出对翅膀,带着他高飞到看不见地方。想到这里严澹就没由来心慌,前面后面起折腾陶清风,手底从来没锢得这狠过,朝着他耳中说:“不要再这样……答不答应?”每说个字,严澹手还要折腾,陶清风几乎像条濒死鱼似,每次他严澹掐下,就随着那节奏挣下。
陶清风趴在床上,被弄得眼泪糊满枕头,却并没有似往常说些求饶话来哄严澹。只是沉默地闭着眼睛,低喘闷哼着,也不愿意叫出声。除第次,他还从来没在床上倔强成这样。这更加勾起严澹火性,他知道陶清风受不哪里,就可劲折腾着那处。终于让陶清风伸出无力搭在枕头上手,试图撑着枕头往前爬下,却又狠狠被拉回来顶入,陶清风呜咽道:“不……不要…………”
“答应?”严澹放缓点速度。
陶清风试图辩解:“……习惯,改不。”
生活也罢,工作也好,从前科举之路,如今演艺事业,陶清风都是勤俭认真到极致,哪怕自苦也不惜。但是他知道这会让爱护他人很心疼。
“对不起,但……”陶清风扭头试图去亲吻严澹,严澹却生气地躲开,口咬在陶清风脖颈上。他知道陶清风既然这样说,显然是不准备答应赔罪架势。严澹眼神暗,道:“也行,那就实际行动告诉你……”严澹咬着他耳垂,字顿道:“不好好休息,就把你做昏休息。”
严澹说到做到。第二天白天,夏星痕打电话也没人接。
作者有话要说:修完路,再交代几章,应该就差不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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