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偶尔还是有助于舒缓压力,陶清风压力真很大才想缓释二,何况明天早晨也不上课。
严澹头皮炸,呼吸粗重,他其实早就在抱着陶清风时候有反应,略觉尴尬又不想打扰陶清风休息,硬着头皮忍道:“别闹,你那累,别招,要忍不住……”之前那位女士骂严澹什三年起步,严澹还心有余悸呢。虽然陶清风已经成年,但他现在每天做题那个样子,严澹错觉他真是个未成年高考生似,简直快被罪恶感给淹没。
“所以你要很轻,很温柔,……”陶清风往严澹怀里蹭着,耳尖泛红,手伸进对方白衬衫中抚弄着,故意用这几天在做题时,两人开玩笑个称呼,“……严老师。”
严澹呼吸彻底紊乱,这回真炸。他倾身压上去用力扣住陶清风手,喘息浊重道:“你真是个不听话学生。”不听话,就要狠狠作罚。
不过严澹到底
,吃完后午休会儿。下午严澹赶来给他做饭。严澹这学期下午都没课,他就像照顾高考生家长似,每天换着花样给陶清风准备营养丰富晚餐。晚上也不打扰他做题,除非陶清风有题目要请他指导。
对教学唯缺点,在于有些学生不够自觉,没有大课氛围带动会犯懒。但那对于陶清风来说不是问题。他聪明、自觉且自律,也没有现代人手机瘾干扰。每天学习加练习密集训练,使得他做题水平有突飞猛进般进步,离能考过水平也越来越接近。
这是个周六晚上,对于陶清风来说是没有周末,他周末两天都需要去公司训练艺考,周到周五则是在机构里上课做题。不过周末相对来说还是要轻松些,因为艺考作业留到课后并不多。
而且明天早上课临时改期。所以今晚,总算是陶清风能喘口气时间。
吃过晚饭,陶清风和严澹去小区里散会儿步消食,回家后陶清风就往床上栽下去,副不到八点就准备睡觉架势。
“真辛苦。”严澹心疼地从侧躺下从背后抱着他,边问:“明天想吃什?给说再睡。”
陶清风握着严澹搂住他腰手,商量着晚餐,又问严澹:“你当年高考也这惨吗?”
他说那个“惨”字时,还带着点点委屈口吻,听在严澹耳朵里,只觉得可爱又怜惜,他情不自禁吻吻陶清风耳垂,道:“还好,直在学。不用赶时间,没你惨。”他又鼓励道:“不过你现在这努力,依看十拿九稳。艺考文化课分数并不需要太高,往年分数线三四百,坚持下来,稳过线。”
陶清风闭眼小寐着,低声道:“但愿吧。”
严澹听他呼吸逐渐平缓,轻轻放开手准备起身,陶清风却握紧他手扣在腰上,道:“别走。”他声音中有种脱力意味,大脑累得迷糊。转过身来,严澹只见陶清风双目也放空失神,凑过来亲亲严澹喉结,伸手往严澹腰上搂去,呢喃道:“你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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