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狭长鳗鲡鱼逡巡在玻璃房旁边,屋内空调不时把窗帘遮罩吹起,在微弱观景灯下形成条狭长幽暗隧道。这条鳗鲡鱼有着三角头和灵活躯干,它从各种角度去撞击近在咫尺隧道,仿佛要探视其中神秘原始风光。鳗鲡鱼为适应深浅海变化,在水温变暖时,会加宽胸脊,挺拔如伞菇。它性情凶猛,贪食而好动,对温暖水域尤为敏感。这条鳗鲡不知疲惫地变换角度地撞击着玻璃,它身上分泌出保护性润滑黏腻液体,顺着玻璃缓缓流淌。
不知过多久,玻璃房四面窗帘忽然全部同时拉开。这条鳗鲡鱼找到新目标。它看见玻璃上挤压着片点缀着深浅粉痕白色。这是它喜
鱼在透明玻璃房上空和四周穿梭,还有水母、鳗类、有些甚至“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贴在玻璃上。陶清风简直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
严澹轻笑声,近乎恶劣地咬咬陶清风耳朵,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下,慢条斯理道:“还能更透明点。”随着开关动作,地板也变成透明!
陶清风脑中“轰”声,赶紧去摸索床头柜找开关,简直不知道严澹这恶趣味到底是怎养成。他被严澹半强迫半温柔地抱着,又按不懂那些现代奇怪按钮,着急得差点像是鸵鸟似埋进严澹怀里。严澹见好就收,心满意足地逗得陶清风像个小动物似往他怀里钻。才替他按动控制面板,总算把四周、顶部和地板遮帘罩上,隔绝那些不知事活跃小生物们窥探目光。
“刚才说等下。”陶清风头皮发麻,语言混乱,“是因为不知道怎……”
“教你。”严澹把陶清风正面推倒在床上,见陶清风温驯躺在床上自己身下模样,只觉头皮炸,内心那根理智弦决堤。情愫如瀑布倾泻,他低头喘息着拉开陶清风衬衫领口,几枚扣子落在地上发出清晰声响。衣服七零八落地甩下来。
陶清风试图主动学习,那只尚能自由活动手,徒劳地摸索着床头柜,他摸到盒像是香烟包装东西,问:“这是什?”
严澹呼吸又乱,骂句平时绝对不会出口,属于男人在肾上腺激增时才会无顾忌那种言辞:陶清风不知道他此刻衬衫松垮挂在手臂上,手里还拿着盒安全套样子多……
陶清风还认真看看盒子,不忘在此时发挥他专业精神,疑惑道:“商标鱼字写错。”
包装盒上面有个大大鱼字,是繁体,但是下面并不是四点水,而是三点水。严澹劈手握住陶清风手腕,意识到此刻他握住是陶清风拿着毛笔准备写字那只手,深深吸气道:“汉字里,三点为水,四点为火。鱼字头加三点水就是……”
他脑海中握着陶清风手,笔划写下那个暗示意味浓重字,“象征鱼水之欢。但是这玩意今天就不用。”他把那盒安全套远远甩开,眼神猩红,埋头亲吻下去。不多时,伴随着喘息浓重哀饶呻|吟声渐渐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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