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澹赶紧捂住他嘴,免得再说下去,想把持也把持不住,再是大罗神仙都要破功。
好在《远山深土》终于在八月初杀青,他们四月种下去秧苗,都长成金黄穗。到打谷时节。
剧组成员在他们租借那户人家农田里,打完最后道谷,忠实履行他们答应照顾好对方农田职责。然后在乡亲们欢送中,全剧组成员离开奋战过几个月黄土地,
陶清风他们吃好几个月苞谷饭(虽然粗粮养人,但顿顿吃也够呛),这些剧组成员迫不及待地来到城市中心cbd,享受久违“不经济不营养”“垃圾食品”。
“奶茶!”“炸鸡!”“火锅!”“烧烤!”
才不想多此问,如果这是陶清风意思,他直接办事算。但实在是这个和陶清风平时气质……差太远。
陶清风就把康学英要求给严澹说遍。严澹听完又好气又好笑,还有些不高兴:“你还演偷|情戏?”
陶清风正色道:“剧本需要。而且又没有演出来,只是暗示。”
严澹低下头,边和他耳鬓厮磨着,道:“这里没网,电脑里也没有。什是小电影,没法给你看。不过……”他低笑出来,“你倒是可以先品评下滋味。”严澹手猝不及防伸到陶清风衬衣下摆里面。也不管陶清风在床上骤然僵,继而满脸通红地挣扎,径自不管不顾地揉弄起来,还边调笑问:“是不是很快活?”
初始陶清风还露出羞恼表情挣扎,然而不多久就汗津津躺着不动,熏红着脸闭上眼睛,低声煎熬呻|吟着,睁开时也不见那种嗔怒之色,面色反倒温柔和煦,严澹这才离手,略有得色道:“就说,该是很高兴事情吧。”
陶清风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笑声,
陶清风不说话,笑笑,勾过严澹脖子,也照葫芦画瓢把另只手往对方下面伸过去,低道:“那就礼尚往来咯?”
严澹又是呼吸窒,频频气喘,趴在陶清风身上声音沙哑道:“你手底留个轻重?”陶清风连忙缓力度,面侧过头含着他下唇浅浅吮吻,轻笑道:“手生,担待。”过好会儿,空调都吹不干两人脸上冒热汗,他们终于停止厮闹,才说起正经事。
“小电影你现在懂不懂?”严澹怀里拥着恋人瘦削滚烫身躯,感觉到他阵阵颤栗着,不禁有些口干舌燥。但想到陶清风第二天很早还要起来拍戏,那样对他,第次肯定不好受,便也只能靠着体肤相贴解些渴。
陶清风道:“懂,终于会演‘窃喜’表情。”他还意有所指般往严澹身下拢。对方呼吸浊重,心腔震动声愈发明显。严澹从背后抱着他侧身压进凉席里,动作竭力保持住斯斯文文规范,喘着气道:“你别闹。体谅下快成忍者神龟。”
陶清风听不懂什叫忍者神龟,但结合上下文还是能猜出,何况严澹身体明显反应也未作掩饰,小声笑道:“等拍完戏,就不要你把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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