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孩子才三岁,还需要人帮忙喂饭。找群演也是这里村民小孩子。陶清风没照顾过小孩子,倒也切合剧本里赵辉手足无措情况——演起来,不,那种焦头烂额之感,不需要演,都可以呈现出来。
孩子啊……陶清风苦笑着想,反正这辈子,既然断那啥,这身体归属也是笔糊涂账,还是不必想。
造。定下规矩,红白事才能办宴席,菜色也有标准,什“抓周宴”“百日宴”“七天流水席”等巧立名目请客项目,统统禁止。上面领导来村里视察,学习经验时,也只能吃这里固定桌菜。
陶清风他们剧组大约有四十人,每天开四个桌菜。菜色七天不同。原生态味道吃着,陶清风是没有什意见。只不过剧组成员吃得久,还是嘴馋想念城里牙祭,毕竟这个小村子连个馆子也没有,再是好吃菜,经过同样口味长久洗礼后,也会疲惫。
于是陶清风某天晚上,乘着凉风习习在田边散步时,发现田里耸动着两个身影。
陶清风连忙用手机电筒光线照向那边,道:“什人?”
原来是剧组两个摄影组小哥,准备在田里抓田鸡(种青蛙别名)烤来吃。结果田鸡没抓到,他们倒是被水里蚂蟥吸不少血。这两人哭丧着脸,对陶清风说:“这些恶心虫子扒在腿上,怎都拉扯不下来。”
“别拉扯,那反而会越吸越紧。拉断,它们口器可能还断在里面呢。”陶清风连忙制止,吓得那两个小哥脸色都变。
陶清风让他们把裤腿撩到膝盖上,还好每人小腿上就两三只,这里水质不差,蚂蟥不算多。那两三只蚂蟥吸不少血,撑得颜色都有些透明。
陶清风把他们带回院子那边,取打火机点燃支蜡烛,靠近两人小腿部分,小心翼翼不让火苗烧到蚂蟥,然而靠在极近地方,不会儿那几只蚂蟥身体就软,随即被热气熏得蜷缩起来,纷纷从两人腿上掉下来,被他们连忙脚几个给踩死。
“谢谢,清风你懂真是太多。”两个摄影小哥心有余悸地看着他手中熄灭羊烛。
“举手之劳。”陶清风回到院中,继续裹着蚊帐背剧本,拍摄进程过半,明天他就要首次拍,剧本上赵辉无私帮助古菊,在她出工时,替她看着那几个小崽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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