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再次疑惑：严老师从前真
不是这样。以前他不小心亲到自己，还会生气陶清风不推开他呢。在喜欢
个人以后，真会改变那
多吗？还是说……陶清风心中怦怦直跳：因为是燕澹生？
无论如何，陶清风心想，哪怕是两个燕澹生短暂梦境，不知何故浮现在严澹身上，和那些“神授灵魂”相似情况……哪怕余生只有个梦痕迹，陶清风也觉得和自己重生遭是相似灵异奇迹。他只希望严澹能多告诉他些，但想到严澹那副笑吟吟不紧不慢索要“下回奖励”模样，陶清风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确认更多细节后，最终指向无非两个结果：个结果严澹拥有燕澹生本人记忆却仍然是严澹，就跟自己拥有陶清记忆，却不会活成他样子；另个结果则是：那不仅是燕澹生记忆，还有灵魂……可是那样来，严澹又是谁呢？陶清风觉得每种结果，都令他心脏仿如坐过山车，不敢太过深想。
从严澹家离开后，陶清风又重新投入对近代史解，和对剧本熟悉之中。他心中最痛苦“无用论”部分已经被消解，明白并非儒门无用，而是社会形态更替规律必然性，跟开花、结果、落叶、生老病死般消
着笑容，尽在掌中，拿乔使绊风范，真十分有燕澹生气质。
如果是真……陶清风光是想想，就头脑发烫，要昏过去。
陶清风僵硬道：“什奖励？”
严澹继续笑：“太远，过来些。”
陶清风大致猜到他要做什，脸色微红，却硬着头皮，同手同脚走过来。
严澹伸手扶住陶清风肩，发现他浑身僵得像个木雕，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微微低头，并没有在陶清风闭眼所料那般吻下去，而是侧头凑到陶清风耳边道：“梦到你借崔大人腰牌在藏里翻《七阁全书》……”
陶清风失色震惊瞪大双眸，只听得严澹在耳边不紧不慢道：“如果
做那些梦是真，你想想，喜欢你是燕澹……”说罢他亲亲陶清风耳垂，发现那抹红色仿佛爆炸火星，从陶清风滴血般耳垂路烧到脸颊和脖颈。
“你还梦到什，你怎知道那是真？”陶清风心脏剧烈跳动着，眼巴巴地望着严澹。对方站在他面前，眼神含笑，深情灼灼。陶清风脸红得更厉害，他恍惚觉得自己又动不，但这次是因为那句“燕澹很喜欢你”，哪怕是句不知来处真假话……
“梦到也只有小部分。还梦到……”严澹又低笑起来，渐凑下头去，擦着陶清风唇道：“下回说吧，记得要给奖励。”
陶清风浑身激灵，赶紧抽身，让自己离严澹炙热目光远些。他非常想知道严澹梦境细节和真相，更想确认，那到底是不是燕澹生视角和记忆？可是严澹就像把这个当做块胡萝卜吊在驴子前方。陶清风面红耳赤地想：什叫拿这个换奖励？这实在是……点都不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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