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听到那个“熟不熟”问询,心口骤然酸,勉强笑道:“也不知道和他算不算熟。你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严澹点点头:“或许是名字挺像。很早就开始莫名关注这位三公少师。后来仔细研究他资料,觉得有点奇怪。《大楚史》里《郭燕屈刘何列传》,燕澹记载,第句话就是‘燕澹字焕白,河间建水人,祖
陶清风有些奇怪为什严澹问题方向有点怪,但还是说:“本来个人送就可以。不过送那次。燕澹生也去。”
严澹震得半响没话说,沉默得表情都忘记掩饰。直到陶清风疑惑问:“严兄,你怎?”
严澹骤然间有些头晕,似乎发现个巨大萦绕心口秘密,却不敢确定,他又回忆着那些梦,并没有逐渐淡化出记忆里,反而各种细节都清晰得触手可及。
严澹嗓子都有些沙哑,问:“你看过《七阁全书》吗?”
陶清风眼中光芒闪而过,种很少能在他脸上见到“神色飞扬”之态,笑着说:“看过。但只来得及翻‘子’部‘词采’;器部‘屏书’;又翻些‘经’部十方家注疏章句。”
是‘应卿’?”
虽然从严澹知识体系来解,“卿”是个中性名词,但同科情分,应该都称得起声“兄”吧?
陶清风又笑笑,吐露个历史上不曾有人发现,他生前也恪守秘密:“还记得《归宁皇后》转发宣传词吗……巾帼敢当关大计。”
严澹被震得双眼瞪大:“你是说应家军主帅是女?直想象他是个关羽张飞那样武将。”
陶清风又笑:“名字确挺吓人,但画风和名字差得挺远。那是个安静人。诗写得也都很安静……不过应该都没录,哪怕录下来也不定会存到‘进奏存录院’,里,”
严澹心咚咚跳,问:“定……看很久吧?”
“两三天没睡觉。但还是没看完。连十分之都没看到。”陶清风惋惜道:“进藏书阁需要六部腰牌。是借。后来腰牌还回去后,就没有再去看过。现代是不是有《七阁全书》影印版?”
严澹心中又剧烈跳动,陶清风所说,和他梦中所见之景,分毫不差地对上。他深深吸几口气,告诫自己定要冷静再冷静,道:“现代《七阁全书》是有影印,电子版有八百g,你要话,回头拷你移动硬盘上……”
然后,严澹问出他萦绕心口问题:
“燕澹,你和他熟吗?他是个怎样人?”
严澹呼吸窒,紧忙问:“进奏存录院……?这是真存在官署?”
陶清风点头道:“是啊,专门存放奏报或重要文书留档地方。在京郊。”
严澹想起火中清晰梦,试探道:“那你……你……去过吗?”
陶清风还以为严澹是那股打破砂锅问到底钻研劲头犯,什事都股脑儿追问下去,耐心温柔地说道:“去送过文书。”
严澹脱口问:“你个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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