迄今为止,陶清风只在顾问团那次探班时,严澹在镜头前指出沙洲背不对时,见过严澹不小心,bao露出来刺意。
陶清风继续问起族谱事情:“上次你二哥说那页甲骨文……”
陶清风还没进步细问他上回有些忐忑之处,忽然间严澹个急转操作,从中间车道右拐进向十字路口右边路。还好这条路上车不多,也没什人。陶清风受惯性赶紧拉住扶手,疑惑看向严澹。严澹神色凝重
不满,但这案子少不得严家在背后鼎力相助。苏寻想:小陶哥反复叮嘱过自己,严老师是恩人不能怠慢。只要这恩人不变成金主,那只好由他吧。
严澹先和检察官老同学寒暄几句,从他们寒暄里,陶清风发现这竟然是那位严澹大学时替跑马拉松校友。待到对方赶回去上班后,陶清风也坐上严澹车副驾,他知道严澹应该对自己有话说,关于这个案子背后新进展。
严澹边倒出车库,听陶清风说谢国珉判五年,庄宇徽财产抵押、判七年,道:“和之前预测结果致。虽然也觉得谢国珉判得少,但谢东来这回伤筋动骨才捞到这个结果。谢家垮,谢国珉哪怕是放出来,也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嚣张。”
“赖严老师您们,出力良多。”陶清风又不由自主用上“您”称呼。
严澹本来是个对自己情绪控制非常自信之人,那天他决定不喜欢陶清风,就觉得自己能做到。他如今和陶清风,只是好朋友而已。这两天心中主要萦绕,也只是关于甲骨文太过惊世骇俗猜测。他本该按部就班地继续试探陶清风,却在瞅到陶清风那略过意不去拘谨之色,垂着眼睫毛仿佛蝴蝶小翅扇动,心中又不合时宜地颤动起来。
严澹定神开车,对自己说:他可以控制。他能让自己不喜欢陶清风,加油。他们只是在做朋友。
“无妨。二哥那天状态你也看到,不仅不累还美滋滋。这对于们家来说,是个难得好机会。其实以前就有些吃掉谢东来产业时机,但父亲直没同意。他说做人留线日后好相见。这话倒是不错,但其实他判断过于宽于待人。直到这次,爸终于睁只眼闭只眼,让们去运作。也是,bao露出来谢国珉德性,让爸没法给面子。”
陶清风又笑起来,顺着话头,说起那天看到族谱:“那天在族谱上看到令尊令堂,和你们三兄弟介绍,实在是很震惊,都是国之栋梁,严老师你平时也太谦虚。个字也不提。”
严澹温和地笑笑:“什国之栋梁……不要说这种让人无地自容话。族谱都没让家做呢。”
陶清风心想,严澹在这方面真完全和严放不样。从严放口中,就能听出,本家其实并没有他们家有水平,只是仗着本家地位而包揽族谱制作事。而严澹或许也知道这些事实,却选择不说。可以看出:严放是个不会吃亏人。而严澹是个竭力收敛锋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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