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严澹又戴上框架眼镜,这让陶清风松口气。他本来担心,自己没法像过去样,正常和严澹愉快地以朋友身份相处,因为那个醉酒后尴尬吻……催化出自己后来在梦里对燕澹生不正常念头。
不过好在,严澹看上去丝毫没介怀,陶清风觉得和他相处起来,还是如此地自然、放松和惬意。不由得心想,严老师自是坦坦荡荡真君子,根本不会把这种事放在心上。这才是正常人反应。
而且,和严澹在起,让陶清风这些天来,第次走出那种独处时无时无刻不被攥紧心房痛苦状态,他连睡都睡不好。陶清风甚至希望,能多和严澹呆会,好好放松大脑里那根时时刺痛他弦。
真是太好。陶清风释然地想:幸好他没有失去严澹这个朋友。那个吻,是陶清风惊觉对燕澹生真正心思契机,陶清风尽管在理智上告诫自己,严澹并非燕澹生。但那时候,他确把严澹当做燕澹生,而大脑片空白,顺从地接受那个吻,却是无法逃避事实……
陶清风在惭愧之余,还因此担心,他和严澹之间,单纯而美好朋友情谊,从此会有些变质。
家。”
“这就是缘分,”严澹语调上扬。
陶清风听到“缘分”二字,又有点尴尬,没接话。
严澹转而问:“你晚上想去哪里吃?这附近来得不多,有什好吃?”
陶清风愣:“以为你意思是……来家吃,都买好菜。”
还好只是陶清风单方面问题,他心想,严老师丝毫没有受影响,不愧是君子坦荡荡。有这样朋友,是他幸事。
陶清风真非常感谢严澹,丝毫不知道,被那个吻勾动起温柔悸动感情,并非他个人。
虽然陶清风之前纠结,但严澹好歹是他恩人,他说“来找你吃饭”,陶清风情理之中都得准备下,他就去买菜。
严澹乐:“你还会做菜?”
陶清风心想连严澹这种少爷都能做菜,反而奇怪别人会做菜。但陶清风没说出来,只道:“严老师移驾寒舍尝尝?”
“求之不得。”严澹举着抹布继续擦窗子。
陶清风见状,本来想问严澹,为什他要自己做扫除这些事。以他们家财力,找钟点工打扫岂不是更方便?但是他忽然又觉得不必问,并且隐约明白,这大概就是严老师之所以成长为如今严老师原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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