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霍渠手,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等到黄纸完全燃烧殆
郁清欢家乡习俗,横死人不能立墓碑。排排密集墓碑中,郁家父母那两个矮小坟包显得格外凄凉。
于鑫和赵卿渊识趣没有跟上来,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郁清欢很久没有回来过,隔两辈子时光,再次看到父母坟,他心里复杂极,甚至压过胸口那股不舒服感觉。
算上上辈子,他父母已经离开他有二十多年。但哪怕如此,他们音容笑貌仍旧深深刻在郁清欢心里,没有丝毫模糊。
他们含辛茹苦养他十二年,事事为他操心,把他当成手心里宝,就连最后死亡,都没有给他造成任何拖累。
不应该啊,他从小到大就没对什过敏过。
怕赵卿渊又脑补些乱七八糟玩意,郁清欢扯开领口,道:“你别瞎说,身上可能是起疹子。”
想来想去,他把原因归到水土不服上。
“怎?”于鑫听,立刻就紧张,频频往后面看。
艺人起疹子可是个大事,万被媒体拍到,还不知道能说出什来。
车,几个人都没喝酒,怕返程回来太晚,吃过饭后,行人便立刻出发。
不知道怎,郁清欢总觉得头有点晕,他以为是自己坐飞机又坐车原因,便没有在意,闭眼靠在后座上休息。
可是那股胸闷眩晕感觉不但没有因此缓解,反而越发加重。
郁清欢蹙蹙眉,刚想问问于鑫有没有塑料袋,赵卿渊忽然哇声,“清欢,没想到你看着本正经,实际上……嘿嘿嘿!”
他从后视镜里冲郁清欢挤挤眼睛,样子猥琐极。
可他却永远都没有办法报答他们恩情。
郁清欢垂下眸子,强忍住心中难受和酸涩,抽三炷香点燃,递给霍渠,“去,给爸妈上柱香。”
霍渠点点头,恭恭敬敬跪到坟前,认真将香插上去,磕三个头。
郁清欢将黄纸点燃,张张往上加。
他上辈子那样倒霉,可事业发展仍旧不错。这辈子运气忽然好起来,又有霍渠,他定会过很好,非常好。
“没事,”郁清欢握住霍渠往这边探手,笑道:“估计太多年不回来,下子矫情,水土不服。”
闻言,于鑫这才松口气,“要是严重你跟说,直接开去医院。”
“行。”
他们运气挺好,虽说正值走亲戚时候,但路况却相当不错,个半小时便开到桃乡。
在市里时候,郁清欢已经买长香和黄纸,让店员帮忙把黄纸扎好,所以便直接去墓地。
“什?”郁清欢觉得这会儿心跳越来越快,浑身都不舒服,按下车窗,让外面冷空气吹进来,这才回赵卿渊句。
赵卿渊:“低头看看你脖子。”
什东西?
郁清欢莫名其妙低下头,这看,顿时吓跳,他脖子上不知道怎,竟然起几个小红点。
难道是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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