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渠咬咬唇,慢慢低下头。
他想,他就亲下,他就试试看,他只是好奇……
就在他唇快要落下去时候,黑暗中,郁清欢忽然睁开眼睛,“你在干什?”
看起来简直像是只燃烧火焰虾,顿时吓跳,“你怎?病?”
“、去洗澡!”在看到郁清欢那刻,霍渠整个人烧都要冒烟,不知道为什,他第次不敢直视郁清欢眼睛,飞快说句,便逃般跑进浴室。
这人是怎?抽风?
郁清欢不解从他身上收回目光,快速铺好床。刚刚霍嵘给他发消息,说霍渠晚上九点定要睡觉,差分秒都不行。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换新环境原因,今晚霍渠十分诡异。本应该九点就睡人,这会儿在床上翻来覆去,像个陀螺样,就是不睡觉,闹郁清欢心里也跟着烦躁起来。忍不住踢他脚,呵斥道:“别闹,睡觉!”
被他警告霍渠浑身震,可怜巴巴蜷缩成团,尽管身体难受不行,也不敢再动。
郁清欢是得清净,可霍渠却更加煎熬。浑身上下像是着火般,烫他几乎要烧起来,喉咙里又干又痒,哪怕不停地吞口水,也无法缓解半分干渴。
尤其是那副亲吻插画,还不停地在他脑中放大、再放大,简直像是致命罂粟般吸引着他,怎也逃不开。
过很久,久到霍渠觉得简直比他研究出亚原子粒子如何获得质量机制还要久,他终于忍不住,悄悄爬起来,对着郁清欢叫声,“清欢?”
郁清欢似是睡着,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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