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你…想起来
？”邱南不可思议
问。
“想起什
？”叶陌皱起眉，心疼揉揉他额头上淤青，语气里透出困惑。
看来是真不知道。
“既然没想起来，那
之前还有什时候抛弃过你？”邱南同样困惑。
“还活着，只是擦伤而已。”邱南早有预料，提前避开致命要害，只是被碎裂旧玻璃划伤些，脑袋撞在方向盘上而已。
他揉揉脑袋，没感觉有多疼。
下
刻，当地警方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拦住准备肇事逃逸几个人，训练有素样子明显是早有埋伏。
叶陌看着车外景象，终于明白刚才那股不安感是怎回事。
邱南果然是个残忍人，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
邱南听到后方不远处有骑车引擎声音，跟他们保持同样速率。
车上人换批，为首人谈话声跟上次不同。这波大概是做坏事老手，沉稳干练，带着股子刀尖上舔血狠辣意味。
“邱南，还要再往前吗？”叶陌迷茫叫住邱南，提醒，“再往前没什景点，环境也很乱，游客不会过去。”
“继续。”邱南没让他停，依旧维持原本速率。
前方冒出来个转弯，红灯在叶陌车前亮起。
他还以为经过刚才刺激，叶最帅终于记起自己是只可爱小猫咪，看来还是想有点多。
邱南有些失望，他本来还想要是能刺激叶陌变回原样，他可以考虑再撞…
正想着。
只听叶陌吸吸鼻子，靠过来，轻声叫，“别离开啊，主人。”
邱南瞳孔骤然收紧。
“这个车质量真不错，安全气囊弹出很及时，就是玻璃有点脆弱。”邱南看到他表情严肃，看玩笑似说，“你看，亲自帮忙检测车性能，索雅是不是很高兴。”
叶陌依旧定定看着他，眼里透出越来越明显脆弱。
“你那是什表情。”邱南叹口气，撩起袖子安抚叶陌，“别难过，这是能想到最快捷办法，别无选择。”
“…因为别无选择，所以可以随随便便抛弃。”叶陌颤抖拉过他手，视线依旧黏在邱南脸上，控诉道，“上次也是，这次也是。”
“什？”这话邱南只有在他酒醉时候听过，可叶陌现在意志清醒，眼睛明亮，没有任何醉酒意思。
他陡然听到后面车速加快，气势汹汹撞过来。在那个瞬间，他早有防备扑到叶陌那边，朝反方向转动反向盘。
阵巨大响声后，叶陌怔在驾驶座上，眼前忽然猩红片。
邱南安静靠在副驾驶上，胳膊被破碎车窗玻璃划破，脑袋也青片。
液体砸在车底声音很陌生，又很熟悉。叶陌惊恐看着他，陷入某段不愿意回想记忆中。好像邱南这不是第次鲜血淋漓出现在他眼前，奄奄息。
心脏似乎停瞬，叶陌半天才张嘴，发出几个无意识单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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