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没能立时理解,摸摸梁宵已经退热额头颈后,茫然阵,碰碰他颈后已经复原腺体。
梁宵软塌塌趴在他怀里,整个人都在格外空虚贤者状态,心清神静灵台空明,彻底没半点旖旎念头。
……原来和抑制剂样,诱导剂接触多,身体也能自动出现拮抗效果。
梁宵已经被诱导剂莫名其妙洗礼太多次,扼腕长叹,看看不到十分钟有效期,翻出特意揣在身上偷渡进来误人青春青少年型诱导剂,毫不犹豫扔进垃圾桶。
霍阑轻轻牵下唇角,垂眸静阵,点点头:“好。”
“行,快点咬口。”梁宵已经被诱导剂折腾得不轻,闭眼拽着他,“再不咬就来不及。”
霍阑看着梁宵微微打颤睫尖,胸口跟着无声潮涌,揽着他靠在肩上。
梁宵催他:“快点。”
omega腺体格外娇嫩脆弱,被标记前做不好适应防护,极容易引起不适。
“……”效果有些明显过头,梁宵张下嘴,轻咳声:“不跑。”
霍阑箍紧他手腕。
梁宵好声好气:“不甩。”
霍阑依然没松手,肩背微绷下,垂眸把他往怀里牵。
“下回你再难受,就来跟打报告。”
袖子:“肯定照顾,就是扛不动你……”
霍阑被轻扯两下袖口,滚热掌心翻过来,牢牢扶住梁宵手,把人裹进怀里。
“对别人事,你释怀不,咱们两个块儿背着。”
梁宵声音微微发哑:“对事……你不用释怀。”
梁宵从管家口中听过,小霍阑在家中那些年,曾经因为母亲病情恶化,被父亲怎毫不留情地叱骂苛责过。
霍阑从不肯轻忽,替他解开衬衫,尽快给腺体做简易清洁和接触适应。
梁宵闷哼声,唔地咬住霍阑:“快――”
霍阑收拢怀抱,正要咬住他腺体,忽然察觉到梁宵在怀里打个激灵,整个人软绵绵塌下去。
霍阑微怔:“怎?”
“……”梁宵融化:“来不及。”
梁宵知道怎说霍阑最容易听进去,给他标准量化:“难受有百分之,就能换亲下,百分之十,就能咬口……”
霍阑低声:“百分之百――”
梁宵忽然隐约担心起他们霍总将来会不会每天都觉得心里难受,念头闪而过,没多想,大大方方:“七天七夜。”
霍阑也被他豪气震,微微错愕地抬眸看着他。
梁宵自觉有自己在,应当也不至于让霍阑难受到百分百地步,在他颈间胡乱蹭蹭:“你自己再细量化下,回头做个表格……签字。”
这些叱骂如影随形,像是无形禁锢,至今依然困着霍阑。
斯人已逝,对错都无从论,梁宵只想照霍阑说,好好替他去上几柱香。
“不用为让放心……逼自己。”
梁宵吓唬他:“就是因为不放心,才老盯着你。哪天真放心,甩手掌柜跑怎办?”
霍阑倏地抬眸,定定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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