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阑听着,愣愣抬眸。
梁宵没安慰他,没说是谁错,没说什过往什以后。
“新账旧账,次结清。”
梁宵声音叠着早存好录音,起落在他全部心神上:“霍阑,把你自己赔给。”
……
霍阑脑中嗡声,撑着坐起来,忽然明白是怎回事。
怪不得……他在昏沉到极限,几乎已经对周身切失去知觉时候,依然能察觉到格外熟悉气息,被牵着走出来。
怪不得梁宵能叫醒他。
“是温和型,剂量特别小。”梁宵好不容易把他拽到胡同口,担心他又回去,连忙解释,“你不想咬就去用抑制剂。”
梁宵保证:“现在点都不难受,活蹦乱跳,支抑制剂就够用。”
多难受,也知道强行抵抗信息素有多疼。”
霍阑嗓子哑,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抱紧他,又迫着自己点点控制好力道:“所以你不想……也这样。”
梁宵被他过分直白地戳中心事,恼羞成怒,照着刚才牙印又咬口。
霍阑周身都疼得昏沉,已经察觉不到肩上疼,还是努力放松下来配合着让他咬得动,唇角轻轻跟着抬下。
霍阑摸摸他头,轻声:“第次……不想这仓促地给你。”
沛雨甘霖气息彻底不受控地蔓开。
“霍阑。”梁宵按掉录音笔,汗湿额发间,合着眼睫压制不住,和嗓音并轻轻颤着,“你再不快点,就来不及。”
梁宵撑着他腿,想给他现场活蹦乱跳个,才坐起来,就被霍阑死死扣住。
滚烫水意沁在他颈间。
梁宵怔下,摸摸霍阑抵在自己肩上脑袋,轻声:“你是不是没听那个录音笔?”
霍阑呼吸粗重,周身被强压泪意逼得微微发抖,摇摇头。
梁宵从那堆被自己脱下来衣服里翻翻,找出录音笔打开,按下播放。
梁宵:“……”
话是没错,但结合语境,他总觉得自己更像是强取豪夺逼良为娼那个。
梁宵看眼自己带来堆东西,莫名有点心虚,往身后藏藏:“那……也去用抑制剂?”
霍阑蹙下眉,心神跟着清醒不少:“你用什?”
梁宵耳廓滚热,握着已经空诱导剂包装,给他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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