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松口气,缓慢恢复人形。
“自己做主进。”
霍阑抱着他放在沙发上,半蹲下来,替他解开衣领:“那时你不很清醒……不放心。”
梁宵稍觉安慰,轻拍两下胸口:“这样。”
“你没有拖进浴室。”霍阑,“只是拖进浴缸。”
霍阑揽紧梁宵,将他圈进胸口,轻轻亲着梁宵眼睛:“谢谢。”
梁宵格外喜欢这种亲昵,没好意思出声,耳廓跟着热热,抿起嘴角摇摇头。
霍阑轻声叫他:“梁宵。”
“不用谢。”梁宵实在没忍住夹带私货,咳声,面红耳赤埋在他颈间,“非要谢话,块儿洗――洗澡也行。”
霍阑微怔,摸摸他头发,低头迎上梁宵视线。
霍阑对脚步声很敏感,梁宵刚瞄准他背,霍阑已经及时转身,端住腾空而起梁先生。
梁宵:“……”
霍阑不知道然后该怎办,看着他,安安静静等着梁宵往下教。
梁宵抱着他肩膀低头,心里软,主动伏下来,在霍阑颈间贴贴:“是不是吓着?”
梁宵小时候不光放过二踢脚,还放过旱天雷,还在九千响鞭炮里捡过哑炮回去攒火药。哪怕这些年没再碰过,接受起来也不算难。
油,快步出门,去同酒店紧急交涉。
梁宵里外上下折腾半天,严严实实裹着衣服进室内,被空调暖风吹着,不觉已经出身汗。
梁宵有些嫌热,顺手脱搭好,轻手轻脚进侧卧。
要和酒店拖延修缮时间,霍阑被整个团队齐心协力排除在外,个人在侧卧,站在窗前,正往外面看。
梁宵站在侧卧门口,想想他看角度,心里忽然有点儿疼。
梁宵拍着胸口:“……”
霍阑照顾醉酒梁先生晚,已经被折磨得很熟练,揽住梁宵肩背,让他靠在自己肩上。
梁宵恍惚着分解重组,察觉到霍阑握住自己衣摆,飞快发烫:“
梁宵胆大包天口头调戏他们霍总,烫得自然成团,飞快在他怀里蜷成个掰不开小球。
霍阑仔细想想,隐约猜到缘由:“不记得?”
梁宵:“!!”
梁宵就知道自己断片期间定出什大事,提心吊胆:“喝醉酒以后,拖着你进浴室吗?”
霍阑摇摇头。
长在大城市孩子,没见识过二踢脚,难免是要被威力震慑。
梁宵照着霍阑后背乱胡噜两下,抬头要安慰他们霍总,眉间忽然迎上格外柔和亲吻。
梁宵心跳骤快,本能手脚并用盘住霍阑。
“不怕。”霍阑说,“很――”
后者效果实在很难用美感来形容,霍阑静下,转而将念头放回画出笑脸流光花火:“很好看。”
那个方向……是他放那把烟花。
火星灭得干干净净,流光融进漆黑夜色里,点儿都没剩下。
早什也看不出来。
霍阑还在看。
梁宵压压心疼,合门轻手轻脚过去,准备给他们霍总个能看得见摸得着爱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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