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他交到个朋友,把人带回家,挤出时间给那个人补课,每天监督那个人吃饭。”
“然后有天,他睡醒。”梁宵说,“没。”
“当时……”梁宵吸口气,笑笑,“其实就只是想找他骗张饭卡。”
“真没问。”
梁宵笑笑:“是个骗子。”
段明怔住,瞳孔缩下,急道:“什话,怎能怪你?你――”
“有苦衷,但这个苦衷是,不是他。”
梁宵说:“骗他,这是事实。你不知道,他当时多想考个状元……”
越难受。
偏偏对方腺体还石沉大海似没半点反应。
小梁宵不敢昏过去,又不敢停,攥着那支抑制剂,哆哆嗦嗦给自己找点既能泄愤又能维持清醒活动,狠狠报复那堆压迫自己参考书。
熬到天亮,对方身上可怖高热才退干净。
小梁宵当时已经迷糊,把绑着他绳子扯松,也顾不上看自己诱导出来个什信息素,匆匆收拾东西,就撑着翻窗户跑。
明明隔三差五发烧,自己学习时间都不够。
还要抽出来时间日复日地辅导他学习,讲那些基础到不能再基础知识。
段明看着他,胸口起伏。
“段哥,讲是视角。”
梁宵:“给你讲遍他视角。”
“然后……”段明皱紧眉,“你们就再没见过?”
梁宵摇摇头:“没见过,也没问他名字。当时人设比较潇洒,都是随口起外号,什解气叫他什。”
段明气结:“少糊弄,怎可能――”
梁宵扯扯嘴角:“段哥。”
段明愣下,没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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