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王府向来极清净,下人也进退有度,不会无故慌乱。云琅蹙下眉,心头微沉:“怎回事?”
老主簿也变变脸色,正要出去问,迎面已急匆匆跑来个灰头土脸玄铁卫。
“横冲直闯,像什样子?”
老主簿将人拽住:“慢慢说!”
“蔡太傅来,定要进王府,门将拦不
“您等等。”老主簿回神,忙拦着他,“王爷吩咐,不叫您上房,府上套车送您回去。”
云琅原本总觉得马车慢慢吞吞晃晃悠悠,坐起来实在磨人。近来坐多琰王府马车,竟莫名觉得舒服得很,倒也无不可:“也好。”
他还惦着萧朔,想想,终归不很放心:“若他回来,便派人告诉声。”
老主簿还在想昨晚事,看着云琅,又不很敢问:“是。”
“还有,告诉他不必死要面子活受罪。”
老主簿候在边上,已看他四处翻找半天:“用不用叫下人来帮着找?”
“不用。”云琅看圈,“戴那块玉佩,今早醒来没看见,说不定掉在什地方。”
老主簿闻言有些着急:“这如何能不找?”
云小侯爷身上戴东西就没有便宜,说不定又是什前朝古玉、大理送来上好翡翠。
“是什样?”
翌日早,萧朔按商定好进宫。
云琅醒来时,书房外间已只剩下老主簿在收拾。
老主簿理好文书,听见内室动静,轻敲两下门:“小侯爷?”
“他已见皇上去?”
云琅披着外袍,屋里屋外找圈:“几时去?”
云琅笑道:“又不是日日有精神头折腾,他夜里睡不着,实在想去医馆找,去就是。”
老主簿:“……是。”
云琅细想遍,该交代都已交代妥当,放心:“就这些,走。”
他还要回医馆挨扎,当下不再耽搁,起身便要出门。
走到门口,窗外忽然生出阵骚动。
老主簿不放心,当即便要叫人帮着找:“也不知怎回事,近来府上总是丢玉佩,说不定是——”
“萧朔总戴那个。”云琅干咳声,“看着好看,拿来戴两天。”
“……”老主簿已带人找两天王爷丢玉佩,闻言心情有些复杂,立在原地:“这样。”
“昨晚闹得没分寸,不定掉在什地方。”
云琅索性不找,将衣物穿戴整齐,收拾妥当:“先回医馆,免得梁太医举着针来王府扎。”
“寅时刚过。”老主簿道,“说是随宗室年终祭祖,要连着去几日。”
这个云琅倒是知道,本朝旧例,年终既要祭谢天地,也要在宫内设坛祭祖。只是每年时日都要由礼部着人推算,挑选黄道吉日,倒并非固定哪日。
萧朔虽不及他在宫中时日多,但当年也受太傅悉心教导。进退之道、周旋起来倒是用不着担心。
云琅与他谋划过几次,心中大略有数,点点头,又将桌上几本书翻起来看看。
“可是有什东西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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