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道——
容吱吱哭!
习淮有些慌手脚。
容吱吱哭。
怎办?
用蹩脚英语,在店里艰难地买到药。
也幸亏他副犯罪分子打扮,以至于店员不敢有丝毫不耐烦。
买药回来,习淮又把人从被窝里捞起来,喂药。
容枝还闭着眼,等察觉到有什喂到嘴里时候,还以为喂吃。
他嚼吧嚼吧。
“没有做梦。”习淮抬着手,笨拙地给容枝喂着水。
当然他没有和容枝讲述,自己是怎经历九九八十难,从国内顺利摸到伦敦来。
这身打扮,屡次让别人以为遇见恐怖分子。
容枝“唔”声。
然后又觉得困意袭来,于是闭上眼。
那是外面灯光点亮声音。
紧跟着,黑影来到容枝面前。
“吱吱。”男人低沉嗓音响在身边,随后男人伸手把他捞起来。
容枝抬头看,发现男人穿着件有些滑稽兜帽衣,帽子将他整张脸都掩盖住,乍看,很像是图谋不轨犯罪分子。
容枝抬手拉下来。
哦,因为上次谁和他说。
不能让小孩儿吸二手烟。
于是那包烟就让他给扔,后来就忘记再买。
“怎办?”习淮又问。
“就知道你没本事,你还能把你儿子弄哭……怎回事?不然你回国,换去得!”
能可怜巴巴地抱着马桶,努力试图站起来,但就是站不起来。
男人们在等他睡着后,就各自离去。
并没有想到容枝会在睡着后,又爬起来吐个天昏地暗。
所以这会儿偌大总统套房里,就剩下容枝个人,脑袋上顶着明亮温热、令人昏昏欲睡光。
“吱吱。”
怎哄娃来着?
习淮只能摸出手机,打个电话。
习老爹深夜接到跨国电话时候,口吻凶恶:“小兔崽子!要是没什正事儿,你就等着被老子打死吧!”
“你孙子哭。”习淮有些烦躁地摸摸裤兜。
里头没有烟。
然后吐出舌头。
苦。
苦死。
生理泪水本能地从眼角流出来。
但习淮不知道啊。
习淮抽出体温计看眼。
还好。
没有发烧。
习淮拉上兜帽,又悄悄摸出房间。
下楼。
才看见下头露出习淮脸。
“咦?”
习淮动手将容枝抱到床上去,然后番翻箱倒柜:“先查体温。”
他把体温计塞进容枝胳肢窝。
容枝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做梦吗?”
“你更别想出国。”习淮翻个白眼。这老家伙心里怎点数都没有?
习老爹:“……怎回事你说说。”
习淮描述下自己进门都
外面似乎有人在喊他名字。
容枝勉强撑起眼皮,朝外看去,就见个高大黑影悄摸摸地潜入他房间。
那个黑影看上去有那丁丁眼熟。
但这会儿容枝吐得有些难受,也就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啪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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