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油头粉面
张脸，背地里心眼儿比你屁眼儿都黑……”周浩其冷笑声。
程天艺脸色涨红，又羞又怒。
周浩其憋
肚子
话。
网上喷有什
用？
这孙子花钱撤稿，强行洗白，从头到尾面儿都没露。哪有当面骂来得爽快？
故意拉拢剧组成员排挤冷落容枝。
还有背后句句诋毁……
大小。
原来有那多件。
说到后头，程天艺重重地喘两口气，他头晕得厉害,急切地想要为自己找个依仗地方。
但能不说吗？
程天艺小心地对上周经双眼,再看看旁边两个男人，程天艺头次感觉到,被野兽盯上是种什样感觉。
心跳加快，喉头如刀割。
连腿都发软。
“二，二零四年七月，
和容枝进同个剧组……”旦开口，接下来话也就不是那难说出来。
“吃这慢干什？”严世翰忍不住问。
“吃完就没有。”容枝摊开掌心，露出那可怜巴巴几瓣橘子。
严世翰心中揪，抬手抓起个橘子：“……再吃个吧,最后个。”
程天艺：“……”
就算再过半小时，他也别指望容枝分神看他眼。
严世翰几乎是立刻就皱下眉。
越铮淡淡道：“演戏台词功底不行，背后说人坏话，使这些手段倒是
容枝仿佛被加上慢动作滤镜。
他慢吞吞地撕掉橘子上白色橘络,又给褪个皮，然后才咬掉里头晶莹果肉。
汁水很快填满口腔。
真甜。
容枝眯起眼数数。
周浩其正要再开口，那头越铮扫过来：“别说脏话。”
严世翰接口：“别带坏容枝。”
周浩其只好又憋回去。
但他还是扭头对着程天艺，气势不减：“就你这个玩意儿，别落手里。落手里，扒你皮都是轻！”
容枝咬下最后瓣柑橘：“原来有这多事啊，都不记得……难怪以前很多人都不乐意搭理。”
他手往旁边沙发搭。
却听见旁边有人嗤笑声。
程天艺忙转头去看。
就见个英俊青年，头上伤口青紫，看上去有些滑稽。但青年此刻却满眼阴沉盯着他，让程天艺笑也笑不出来。
他是……周浩其。
那些背后动手脚,如竹筒倒豆子样,哗啦啦倒个干净。
故意抢走容枝化妆师。
把容枝挤出镜头。
害他反复跳水。
让他跪在地面上,遍遍地重演个镜头。
“程天艺,皓未娱乐旗下艺人。”周经又次开口。
程天艺止不住又打个哆嗦。
闭闭眼,认命。
“你自己说,还是来说。”
“……自己说。”程天艺再不复之前轻松心态,他觉得嗓子更疼。
还有四瓣儿。
他吃得更慢。
程天艺就强忍着浑身寒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容枝,希望容枝能吱个声。
哪怕只要对他说半句话也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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