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甜粽子和咸粽子这样世纪难题互相拌嘴,最后在床上嗯嗯啊啊解决争斗。很傻,很二逼,很愚蠢单调但又有那些微小幸福日子。
那时候真好。
好到让差点个晃神,差点以为现在在面前围着围裙男人不是被囚禁七个多月,专供度过发情期,活得连猫猫狗狗都不如那个囚犯。
也好到差点让忘,那个等同于被虐杀在腹中,跟面前这个正在哼着歌扭着跨男人共有那个胚胎。
是,胚胎。
从身体里流出血红东西,男人称之为,和他共有胚胎。
在那个几乎快要让死去夜晚,岑溪臣盯着流血不止下身,用熟悉轻快而愉悦声音问道:“默默,你说你掉出来这块肉,从理论上来说,究竟能不能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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