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喜欢你，该来讨好你。”岑尧说着，摸到
他
尾椎骨，轻轻按下，紧跟着又说：“现在就来讨好你。”
怎
讨好？
小扣儿怔住。
他还需要讨好吗？
时倒是又把班主说那些听不愉快话，都抛脑后。
“有些话过去没和你说，是因为岑青元本来也给不什。现在不样……岑四爷地位超然，人家将来肯定是要娶位名门闺秀。你不趁着现在赶紧从岑四爷那里捞点好处，将来你上哪儿捞去？岑四爷抽身，咱们戏班不该是什样还是什样吗？下回再来个客人，照样能往你头上砸钱、砸果子……”
班主声音从小扣儿脑袋里转圈儿。
小扣儿忍不住说：“今天班主和说些话。”
“嗯？”岑尧扣住他手腕，牵着他走向办公桌。小扣儿不自觉地跟着扫眼，心说这张办公桌可真大啊，上面还铺张地图……
小扣儿敛敛目光，这才又继续往下说：“他说……您会娶别人，让现在好好讨好您。”
“就是和四爷……们，要结婚……吗？这件事，他们也能知道吗？”小扣儿有点茫然。
这样事，不是只能私底下玩玩吗？
就算拿到台面上来，也不该让他手下人都知道啊。
“嗯，早晚都会知道。”岑尧说着，随手拿过两张纸，低眉垂目，细致地给小扣儿擦起被风雪浸得微凉脸。
就好像第天他走入戏班后台，也这样掐着下巴，慢慢擦去他脸上油彩时样。
小扣儿被带进办公室时候，都处在怔忪中没能回过神，直到岑尧返身关上门，发出声轻响。
“他……他们……”小扣儿不自觉地结巴下。
“嗯？”岑尧淡淡应声，边走到他跟前，抬手拂去他头上点雪花。
今天下雪不大，但还是浸湿点少年头发。他额前碎发就贴得更紧，看上去有点说不出乖巧。
小扣儿嗅到岑尧身上火药味儿。
岑尧眸光微沉，但面上丝毫不显。
他在椅子上落座，抬眸看向小扣儿：“你不需要讨好。”
小扣儿眨下眼。
岑尧将他带，轻轻就按在怀里。
岑尧身形挺拔，比他高出太多，这会儿下巴正放在他脖颈旁。岑尧只手翻动面前地图，只手掀起小西装，掐住他腰。失去衣物阻挡，与他皮肉紧紧相贴。
“早晚？”小扣儿更怔忪。
“办婚宴时候，会知道。”
小扣儿不自觉地攥紧下手指。
岑尧不仅没有开玩笑，好像还已经将这样事，正儿八经提上日程……
再想到戏班里人和他说话。
是真火药味儿。就是子弹从枪匣里打出来后味道。
这些天在林公馆，他没少从岑尧身上闻见。尤其后面岑尧教他用枪时候，他就更熟悉。
小扣儿终于不磕绊。
他理顺口气说：“……他们能知道吗？”
“能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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