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痛吗?”少年满含关切询问打断他思绪,阚琛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地回答道:“好痛。”
虽然是毫无波动语调,夏诺却无端从中听出几分撒娇意味,他想想之前自己受伤时家人应对方法,于是举起男人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吹气:“呼,呼,痛痛都飞走!”
阚琛:“……”
温热气流拂过他冰冷手指,带来股微妙触感。少年嘴唇无意间触到他指腹,虽然只有短暂瞬,那柔软感觉却深深地刻在他脑海里,并且不停地回放。
说完那句话之后,夏诺也觉得这实在是太幼稚,他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小时候受伤,妈妈就会这样给吹吹,奇怪是,没多久就觉得不痛。那时候太小,不懂事,还以为这是什仙法呢!”
没有把鸡蛋放到冷水里沁凉,反而直接拿起刚从沸水里出来鸡蛋,连忙过去阻止。
他捉起男人手边放到冷水下冲洗,边数落道:“阚琛先生,看你平时那成熟稳重,为什点常识都没有?刚出锅鸡蛋不能直接用手去碰,烫伤怎办?”
少年脸上满满都是担忧,阚琛却垂下眼。
刚才那个举动与其说是他无意为之,不如说是次有心试探。
恶灵并不惧怕高温,更不会被烫伤,如果夏诺可以看见,就会发现他以为已经被烫到发红手指,依然呈现着种不见血色苍白。
后来长大才明白,那才不是什仙法,而是家人关心让他得到心理上安慰,所以才不觉得痛。
他不禁说道:“只是吹下,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还是应该找点药抹抹……”
“很有用。”男人打断他话,声音有些沙哑,“现在点都不痛。”
他顺从自己心意,本正经地撒着谎,完全不知道如今自己脸上表情,到底是多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目睹切黑猫:是谁,在哪,不是来要回鸡蛋吗?为什嘴里突然多这多狗粮?
通过这次试探,阚琛发现,夏诺应该可以通过某种手段来“看”到某些物体,但却不能看清具体细节。就像他能够看到他碰触鸡蛋动作,却不能发现他并没有被烫伤。
这也是规则给予他能力吗?
阚琛并没有因此对少年产生戒备,相反,他开始担忧起来。
根据他对规则解,它并不是什慷慨馈赠者,它赠予从来也不是什无偿。你从它那里得到分,以后必然要加倍地偿还给它。
他看着眼前单纯懵懂少年,很担心他会受到规则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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