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背笔挺
男孩子耳朵尖儿上泛着点红，在他面
“……”
要是这
算，靳林琨觉得他可能还得再多吃几颗糖。
教堂就定在
有管风琴那
家，天气格外好，没起雾也没下雪，阳光落在塔尖十字架上，几乎闪闪发亮。
靳先生和黎女士特意提前准备挺久，筛选好几批婚礼策划人，方案也改好几次。
于笙度试图插手帮忙，但还是被家人齐心协力按回去。
靳林琨觉得不太乐观：“灶王爷在咱们家饿这多年，言好事几率应该不大……”
话还没说完，就被黎女士往嘴里塞把齁甜灶糖。
“是民间习俗。”
于笙最近跟着靳先生块儿翻书，给他科普：“吃灶糖，可以让灶王爷嘴甜点儿。”
……
“那不行。”靳林琨觉得事情不能这论，“
男朋友衣服只有能脱。”
于笙：“……”
他可能是最近脾气太好。
眼看这人在欠揍道路上越走越远，于笙本来想象征性地动动手，但今天确实累得不轻，最后还是凑合着把人扒衣服拎上床事。
然后又因为这个人实在太欠揍，没来得及去关灯，就被扯着胳膊块儿拉回床上。
婚礼模式设计好几种，配合着从休闲装到西装礼服，样式应有尽有。
还是头次换这多衣服，他现在浑身上下都跟着酸疼，几乎不比跑个马拉松轻松多少。
“别闹。”于笙拍开这个人碰完脑袋就继续乱摸手，又低声说句话。
他说得太快，靳林琨没听清，跟着凑过去：“什？”
于笙抿下嘴角：“他们……是认真在挑。”
“有爸爸妈妈在。”
靳先生揉着他脑袋，镜片后眼睛弯弯：“可以试着多依靠们点，没关系。”
淘气没关系，耍赖没关系。
即使不那听话、不那懂事，也都没关系。
于笙这些年里没能得到，他们都有能力补回来。
屁民间习俗。
明明嘴角笑都快压不住。
“其实挺好吃。”
靳林琨亲眼看着他们家小朋友最近学坏速度越来越快，灌几口水，好不容易把甜得齁嗓子灶糖咽下去：“听话，双保险，你也吃颗……”
“不用。”于笙没上他当，“不烧厨房，灶王爷对印象应该还行。”
……
第二天，说好试领带两个人谁都没能按时起得来。
能把戒指戴上无名指日子最后定在腊月二十三。
“灶王爷上天。”
靳先生想得很周全，特意查古代民俗：“上天言好事，下地保平安。”
他能感觉得到。
虽然最后绕圈又挑回来，但靳先生和黎女士都无疑把这件事当成很重要、必须要格外重视大事。
就是可能太重视，所以在选择上出现定程度困难。
靳林琨有点感慨，趴在男朋友肩膀上：“这可实在太困难……”
于笙没忍住，跟着笑：“你累就歇着，明天自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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