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林琨扬扬眉峰。
小朋友从来不是能占便宜
脾气，停这
会儿，已经毫不示弱地撑着胳膊支起来，扳住
他肩膀。
刚才听于笙说时候，他还在想，如果那时候两个人就成朋友会怎
样。
他就能和小于笙块儿练琴，陪他起做题，在保姆不负责时候把没饭吃小于笙领回家。
“醒醒。”于笙敲敲他脑门，“你们家有饭吃吗？”
……
然后就被耳畔热气激得打个颤，睁开眼睛，抬肘架住这个人肩膀：“不是说不换吗？”
“不换科目二三。”
靳林琨点点头，胡噜胡噜他脑袋：“门锁，直接带你上路。”
于笙：“……”
跟奇怪新朋友约好块儿玩那天，于笙父母案子刚好开庭。
小于笙才考完级，还没弄清楚要去哪儿、为什去，就被带上车离开家，看着父母把这些年感情掰散摊开，逐条逐项地变成冷冰冰合同。
合同里有关他内容很少，少到他甚至没来得及意识到，那天给靳林琨奶糖原来就是他整个童年时光里最后颗。
……
然后就在十年后被这个人没完没塞糖吃。
着胳膊把人兜住，低头亲亲于笙眼睛。
“哥。”
于笙仰躺着，动动胳膊：“
不是——”
靳林琨揉揉他脑袋：“知道。”
于笙抬抬嘴角，握住他手腕：“不是小骗子。”
靳林琨：“……”
没法反驳。
虽然在其他事上两个家庭相差甚远，但没饭吃这点是殊途同归。
他只能给他们家小朋友做糖拌西红柿。
靳林琨罩着他，动作依然放得温存，单手解开于笙身上衬衫几颗扣子。
于笙穿衬衫不是为装逼，对材料要求以舒服为主，柔软布料在指间稍纠缠，就让开格外清标挺拔肩胛。
没有衣服遮着，于笙还是显得有点瘦，可该有也点不缺。漂亮劲韧肌肉裹着身架，腰腹被衣摆盖住，还能看见流畅人鱼线。
靳林琨去解他腰带，被于笙松松圈住手腕。
“无证——”于笙气息有点不稳，缓缓又出声，“无证驾驶，被查怎办？”
于笙甚至真挺担心地去查过，吃糖吃多有什问题，除蛀牙是不是还有别危害。
“不算多吧？”靳林琨有点犹豫，“不然换个别？想想……”
靳先生和黎女士还没回来，但也保不准有什意外。于笙提前排除选项：“不能换科目二三。”
靳林琨张张嘴，揉揉额角轻笑出声：“行。”
于笙阖上眼，在他肩头枕会儿。
那时候他为什没能来，其实并不难猜。
黎女士显然也是猜到怎回事，所以才再打断靳先生话，找茬打岔把话题绕过去。
但其实已经不要紧。
于笙没有囿于过往习惯，说解决事就不会再额外花心思。
什都能记得清楚，乱七八糟回忆要是不解决好，早晚要把人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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