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岁靳林昆还没有得到王字旁,写字又没能练出笔锋,只能横平竖直地写大字,间距又掌握得不太好。
小混蛋比他还小,估计才刚上学,拿着琴谱仔细辨认半天,白白嫩嫩小手攥着谱子丝不苟递过去:“勒木棍同学,你高音
靳林琨小时候也曾经去问过,轻叹口气:“他们终于发现,生儿子居然这烦人。”
于笙:“……”
时隔多年,再提起往事,靳林琨还是有点感慨:“其实七八岁时候也很想有个弟弟,比小岁那种。能跟起做奥数题,起玩儿,还能起练琴……”
他收住话头,接住趴在自己肩膀上小岁男朋友:“等下,这不是个挺伤感话题吗?”
于笙口茶没喝顺当,呛得有点儿咳嗽,象征性压压笑意,配合地伤感几秒。
于笙抬下嘴角:“游戏机呢?”
“玩两天。”靳林琨挺遗憾,“太难,那个水管工每次都被蘑菇毒死。”
……
能让这个人把游戏打到黄金三段位,那家青训营实力大概已经到业内顶尖。
于笙捧着茶杯喝两口,正准备把照片往下翻,无意间瞥见奖状上细节,又返回来看看。
后进步甚至适合跟他块儿进个投行。
没能顺利把相册抢救下来,靳林琨给两个人续红茶,跟男朋友块儿挤进窗户边上沙发。
落地窗明净,把冬雪寒意隔在窗外,落进来阳光暖洋洋。
于笙侧侧身,给他挪个位置,打开相册。
靳先生和黎女士还没有太把儿子逼进绝路。
“……”靳林琨觉得小朋友显然越来越没有同情心。
但又不能揍。
靳林琨只能又把人往怀里扯扯,替他拍着后背,重新换上杯热茶塞进手里:“不过改名倒不全是因为这个……”
改名字缘由要追溯到靳林琨七八岁时候。
起考级小朋友里有个小混蛋,因为长得好看弹琴好听,被老师选中收报名表。
“没写错。”靳林琨跟着他块儿仔细看看那张奖状,“以前名字确实是这个昆,不带王字旁。”
靳父靳母生靳林琨时候,还抱着美好愿望。
比如第个儿子用昆字,接着往下就能按照“昆仲手足”寓意,简单方便地给第二个孩子起名字。
于笙还是头次知道靳林琨差点就有个弟弟:“后来呢?”
“后来。”
相册里照片基本正常,有不少连靳林琨都不知道是什时候被照下来,按着年份倒序,大都是些得奖和日常普通照片。
从棱角还鲜明耀眼少年,到小点男孩子,再到更小点、手短脚短小不点。
格外奇妙时光感。
“这次是参加个什比赛……他们说第二奖品是游戏机。”
靳林琨多少放心,揉揉脖颈,笑着指指那张抱着冠军奖状照片:“特别想要,拿第死活不走,最后爸只能跟第二去换个奖品,在奖状上给又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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