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摘手套,把靳林琨刚拍完雪手拉过来,攥在手心里:“哥。”
“叫哥也不行。”靳林琨低下头,“怎?”
于笙抬起嘴角,拉过他手按在自己头顶:“赔你个真,够吗?”
作者有话要说:爱大家!
把这件事告状,揉揉额角:“等下,能解释。”
“他说他能解释。”靳先生低声提醒于笙,“但是另位当事人已经化,面之词可信度要适当存疑。”
靳林琨:“…………”
没等他开口,于笙先笑出来。
他平时显得清冷,笑起来就气质变化得就格外鲜明。平时冷淡凌厉都被和软得找不到踪迹,笑意干干净净落在眼底。
还能看见点儿虎牙小尖尖。
靳林琨要说话卡在半道上,也没忍住笑意,把人拢过来,垫着袖子揉揉头发:“怎办,负不负责?”
作为上次乌龙主要原因,于笙其实是差不多知道这回事,只不过还从没站在这样个新颖角度解过。
身上人赖着不起来,于笙索性也任凭热烘烘团埋在颈间,在靳林琨背上拍拍:“负责。”
考虑到另外位当事人已经化,需要负责好像也不多。靳林琨最近正在惦记于笙蛋黄酥,正在考虑要不要趁机勒索两个,手背忽然被格外暖和温度贴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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