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林琨有点儿遗憾，收起手机：“不试试别
味道吗？”
于笙在听到牛奶名字时候就有点头大，顺手把牛奶盒转
个方向，写着学生两个字
面朝着自己：“不试，挺好。”
靳林琨扬扬眉峰，唇角跟着抬下，很体贴地帮正在喝学生早餐奶三中扛把子挡挡视线：“对面那队，领头那个叫什
？”
于笙刚听体委说过：“常驰，工技转过来。”
按照两拨人片区划分，他应该也和这个人多少打过几次架，但刚才看两眼，也没什特殊印象。
靳林琨熟门熟路溜达到三中，进学校就被于笙带到体育馆，跟着坐在教练席位置，把揣在大衣里兜热牛奶递给于笙：“定要戴口罩吗？”
“他们要求，说不能给敌人带来太大心理压力。”
于笙把吸管从口罩下面塞进嘴里，喝两口牛奶：“没事，不热。”
其实还有点儿凉。
体育馆本来就没什风，要是开空调，场边温度刚好，场上会儿打起球来准定热得不行。
是工技转过来，叫常驰，家里有点儿关系，托人弄进来……本来跟咱们同级，听说原来也是他们学校霸。”
……
于笙已经不在江湖挺多年，对这人也没什印象，压下哈欠点头。
篮球赛在三中也算个挺大赛事，四强赛地点定在体育馆，边上观众席坐满大半。
四支队伍严阵以待，七班作为上届卫冕冠军，在单独隔开更衣室里换好衣服。群人潇洒地穿着写“七班必胜”篮球服出来，精神抖擞得不行。
他们体委还对于笙这个记不记得住人分类很好奇：“没印象说明什？”
段磊很解，及时举手给他科普：“说明要就是笙哥赢得太轻松，要就是对方实在输得太痛快。”
……
七班人听完，又特意拉上去排人，把于笙挡得更严实点。
在整个七班全面遮掩下，高二二
于笙拿着牛奶焐会儿手，转头问靳林琨：“这次怎比之前好喝？”
“啊？”靳林琨仔细想想，弯腰看眼于笙手里牛奶盒，也发现跟之前买不大样，“这次是学生早餐奶，燕麦。”
之前牛奶都是普通口味，没想到于笙反而喜欢这种加点其他味道。
靳林琨翻出手机，又看两眼，往备忘录上记个牌子：“还有巧克力，草莓，香蕉……”
“收。”于笙言简意赅打断，“这个就行。”
“问问老段，照下来吗？会儿
挥挥手，再让他抓拍两张。”
体委保持着矜持笑容，冲观众席致意，嘴型不动地压低声音跟姚强交流：“让他多拍几张，注意角度和光影。”
“没问题。”姚强之前还在担心，这会儿也沉浸在虚拟荣耀里，“还让他P图，效果肯定完美。”
……
群人过足瘾，直到段磊举着手机手都酸得不行，才终于意犹未尽地坐在场边塑料座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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