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于笙背对着他，“你小心点，别扎着
就行
。”
小朋友对他
要求实在有点低，靳林琨看着
个劲儿回头于笙，忍不住抬手按住他脑袋，把人转回去：“扎不着，这
不相信？”
于笙笑声，没说话。
少年平时不总是笑，这会儿穿着干净利落运动服，弯起来眉眼都映落在异常明亮日光里，整个人都显得柔软澄透。
越要到他生日，靳林琨越是老忍不住想着他家里事。胸口不自觉地紧下，才要揉揉他头发，已经被于笙顺势捞住那只抬到半手，往场边拽拽。
“帮拿着，偏沉。”
于笙把袖口往上扯起来，接过标枪握握，找着手感不错试投几次：“其实这儿视野不是最好。”
靳林琨特意找个标枪场地边缘，闻言好奇：“不是吗？”
“不是。”于笙把挑中标枪握在手里，去裁判那儿报个号，“主席台效果比较好。”
“……”靳林琨今天进学校时候遭受层层拷问，暂时不是很想在主席台露面：“觉得再在你们校长面前出现，他可能就要让负责标枪测距工作。”
还记得当时情形：“也不能叫发火……他也没骂们，也没动手，就是——就是第次感觉离死亡可能就只差那点。”
后来电充上，手机重新开机，也没什错过消息。
于笙自己出去吹阵风，回来也就恢复得差不多，还给他们带两罐啤酒。
……
好像什都过去，又好像其实从开始就什事都没有。
他们还在场边磨蹭，那边都已经检录结束，开始有人正式投标枪。
于笙研究两天他到底在想什，终于在靳林琨变出个两只手才能拿住充电宝时候差不多猜到是怎回事。
“可以，不等。”
他跟靳林琨在场边站会儿，侧头笑笑：“今年不样，有点
半体育性质高中，男生力气普遍都大，会扔铁饼标枪不定有多少，但能把这两项变成凶器人绝对不在少数，好好裁判工作已经出现生命危险。
于笙抬头，看眼抱着脑袋戴着头盔瑟瑟发抖坐在场边几个人，忍不住牵下嘴角，把号码布塞进他手里。
3721，于笙。
异常遒劲潇洒字体落在上面，也不知道是怎保存，连个折痕都没有。
靳林琨把号码布仔细展平，翻出别针，替他别在身后：“用加个油吗？”
第九套广播秘籍初次练习差不多结束，段磊被拎过去帮忙恢复桌椅，连忙跟靳林琨告别，勤勤恳恳地加入班级劳动-
被段磊提醒之后，靳林琨就开始自觉不自觉地注意起于笙手机。
他大概猜得到于笙是在等什，也并不打算强行干扰于笙这个习惯，甚至还在第二天帮忙带个硕大充电宝。
分量十足，据说足够给手机连充十次电。
结果因为于笙嫌它太沉，连手机块儿扔进靳林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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