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扬眉，回头看他。
“就是这
回事，真
。”
今天下雨，车上暗得看不清，靳林琨把手拢进外套口袋，肩膀往于笙边上靠过来：“本来是想逗逗你
雨点噼里啪啦打在伞上，响亮得几乎有点喧闹。
于笙抬头，仔细看
身边这个人阵。
靳林琨扬扬眉：“怎？”
“不太习惯。”于笙很直白，“你平时应该卖个惨，然后跟
说‘朋友，就这个愿望’，让帮你实现下。”
这人已经不止次用这个办法逃过挨揍，让他心软答应点什事。这次忽然这正常，于笙反而有些不适应。
……
于笙觉得这个人不是般欠揍。
已经习惯对方顺杆爬毛病，于笙没接他话茬，把外套拉链往上拉拉：“你们那边结束得这快？”
靳林琨点点头：“说是返校，其实早就开学上两个星期，就是强调几句话，调动调动士气。”
外面雨不小，风卷着往身上刮。靳林琨侧身挡挡风，从口袋里摸出个暖手宝，塞进于笙手里。
从大小来说吗？那就是颗糖啊！”
“小点声。”段磊很严肃，“说不定这个糖有催眠效果，笙哥要迷惑住他，然后趁机脱身……”
群人疑神疑鬼，重新放下东西，凑到起。
走廊里，靳林琨含着巧克力糖，好奇地看眼于笙教室：“他们在看什？”
于笙完整给他复述：“在看你是不是夏令营派来冷酷黑衣人，专门跟着住进家，来押着学习。然后因为向往自由，准备用这颗糖把你放翻，趁机逃跑。”
“……”
小朋友原来早看出套路，靳林琨轻咳声，忍不住摸摸鼻尖：“这总结，忽然觉得这样挺欠揍。”
“以后你大概会经常有这样反思机会。”
公车在站台停稳，于笙上车，找圈座位，还是走到最后排：“说吧，其实是怎回事？”
靳林琨笑笑，在他身边坐下：“其实就是这回事。”
他看看于笙，猜到于笙在担心什，笑笑：“放心吧，老师还是高三带老师，同学也都挺好——就是没完没有人要签名有点头疼，在考虑要不要低调点，带个口罩上学……”
……
前面话听着还挺正常，听到后面，于笙觉得自己实在是白替这个人担心。
下雨天不适合翻墙，要绕到正门才能回家，路立刻远大半。
两个人谁都不想顶着大雨走路，简单表决，决定出校门等公交。
“……”靳林琨自己都有点没能想到这个脑洞：“这厉害吗，你怎和他们解释？”
于笙言简意赅：“对。”
忽然就成冷酷黑衣人，直到出楼门靳林琨都显得挺失落。
于笙就今天没带存货，摸遍口袋没能找到另外颗糖，只能应付着安慰他：“行行，你不冷酷，也不向往自由。”
靳林琨举着那把能装三个人大黑伞，目光亮亮：“那你向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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