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看见他学习中途走神，靳林琨下意识答
句，莫名腾起好奇心，忍不住想看看舍友在干什
。
才站起来，于笙手里那本书就被他啪地声牢牢合上，塞进枕头底下。
“……”靳林琨轻咳声，“朋友——”
他迎上于笙
视线，揉揉鼻尖，及时改口保证：“
点都不想看，也不会半夜摸你枕头下面那本书。”
保证得太严肃，于笙看着他，还是没忍住牵下嘴角：“出不出去吃饭？”
但在岑瑞带领着七组自发组成控评小队赶过去，准备强调这是件没什大不事、七组内部经常会互相揉搓脑袋之前，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叫“WSYZKA”九级号神出鬼没地上线，并且给截图层主打赏个火箭炮。
……
七组同学孤独而倔强地放下控评手，在内部群里继续交流分享起最新发现秘密。
原定下午三点到七点题目讲解时间，因为大量同学意外涌入，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半才终于告段落。
靳林琨松口气，合上电脑，不无歉意地转回来：“没想到拖这久……是不是打扰你复习？”
床上放都是书，实在没地方睡，不要胡思乱想！】
上条弹幕才走到半，就被下面七组气泡控评强势打断，依然不为所动，继续慢吞吞在屏幕上飘过。
【……听说隔壁组几个学神关系也很好，们定要再努力学习，也加入愉快讨论高精尖题目队伍里。】
……
“不应当。”岑瑞很怅然，拉着梁凡讨论，“难道只有们觉得们组两位大佬不太对劲？”
“啊？”平时都要好说歹说才能拐他出门吃口饭，靳林琨有点不适应，仔细站会儿，谨慎地抬手摸摸自
他原本还在想要不要让于笙先去上晚自习，自己把最后几道题解完就去，结果两个人请假条居然都已经被贴心地签字署名批准，并且以照片形式发回来。
于笙干脆就没动弹，直靠在床头背书背到现在。
靳林琨有会儿没听见他翻页，有点担心是自己讲题太吵，打扰得他背不下去。
于笙手里笔顿，抬头，搁在膝上书差点没按住跟着滑下去：“结束？”
“对……刚结束。”
梁凡并不意外：“把主语换成单数形式，这个问题也直在过去几个星期里深深困扰着。”
他已经独自承受着两位大佬不对劲事实很久，很高兴看到其他七组成员和他起面对现实，拍拍岑瑞肩膀：“往好里想，说不定琨神和笙哥自己都还没察觉出不对劲，只是单纯在引力作用下缓慢地自然弯曲……”
自然弯曲得太明显，其实还是有人看出来。
只不过实在过于势单力薄，几条弹幕跳出来，刷就刷过去。
倒是匿名论坛里，那几层有关两位大佬并且无关学习楼又被顶起来，放上于笙按靳林琨脑袋截图，下面跟不少类似于“啊啊啊啊”、“嗷嗷嗷嗷”之类兴奋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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