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笙站在摊子边等
会儿，又收到条孔嘉禾发过来
消息，说是今天还有活动，每个寝室都发通知。
切回从前有座山聊天界面，那个问号还停在屏幕最后行上。
于笙把通知转发过去，加句：
出来买点东
老板动作很快，已经做好份煎饼递过来。
于笙接过那袋煎饼，付钱，没立刻就走，又点开那个帖子翻翻。
他那时候还在睡觉，不知道万永明来找靳林琨让他多和人交流交流过。
但他还记得靳林琨其实是挺想跟着凑热闹装逼，还试图邀请过他组队双排，被他冷漠拒绝。
后来他被频繁投过来视线弄醒，撑着胳膊坐起来，有点模糊视野里停着身边人影子。
两个人是昨天晚上加微信，靳林琨很坚持要多留几个联系方式，于笙被烦得没办法，索性直接把手机扔过去，叫他自己加上好友。
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改个备注。
于笙看着屏幕上消息，短暂地晃下神。
从前有座山是这位据说语文都拿百四学神讲故事唯会开头。
昨天那个语法决战，靳林琨对着那本天杀单词书，百折不挠、不气不馁地，给他讲大概得有上百个不重复从前有座山故事。
，双语提示音响起来。
于笙没理那张酷似钓鱼付费图片，收起手机站起来，背上书包下车。
进市区，身边瞬间繁华几倍。
回A市大巴站离得不远，于笙认认路，准备直接买张票回家。经过天桥下面空场，忽然被片诱人香气迎面扑过来。
正好到上班时间，早点摊熙熙攘攘地排成行，正热闹着招揽顾客。来光顾大都是附近上班族，夹着公文包，拎上两个包子或是份肉夹馍，就匆匆往高耸入云写字楼里钻进去。
抱着手臂稍微交叉，慢悠悠翻着书，安安静静哪也没去。
……
于笙：“再做份。”
他看看配料：“烤肠，鱼豆腐，薄脆，鸡排。”
老板还没怎
遇到过这种填空式点料，反应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是要这几样，利落地答应声，埋头继续摊起第二份。
于笙站会儿，被摊主问到刷不刷辣酱时候才回神：“不要辣，不要香菜。”
他拿起手机，回复：不用，你也别买。
从前有座山：？
于笙抬头看眼离得不远大巴车站。
他现在就可以走，夏令营三天不参加就算自动退出，回A市也不用提前去补课，在家用不着看书背单词，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于笙早上没吃饭，脚步不自觉地顿顿，挑个卖煎饼推车停下，过去看看。
摊主很热情：“小伙子，吃什？什都能放，有鸡排，有鱼豆腐，有卫龙，烤肠火腿肠自选……”
“就要薄脆，两个鸡蛋，谢谢。”
于笙打断他，摸出手机准备付钱，微信忽然叮咚响声，条消息跳出来。
【从前有座山：朋友，要吃早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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