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接受吧?这次真可以把这个话题结束吧?」
「…………」
「……惠?」
「呼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嗳!你用感叹词比刚才更长耶!」
「嗯,看起来,你似乎是没有说谎。」
「……你这容易就相信啊。」
「再怎说,假如这是假,你等于开开心心地对讲按常理而言不可能实现妄想,做人这样子会非常丢脸耶。」
「抱歉,不晓得该怎解读你刚才评语。」
听起来像丢脸妄想所以信得过……语言这东西会不会太深奥?
「唔哇~真不敢相信,你居然那样回。」
呃,说真……
「呼嗯嗯嗯~」
「……怎样啦?」
「没有,没事啊。呼嗯嗯嗯嗯~」
「是吗。」
「…………」
「…………」
「…………」
「…………」
「……恕不予置评。」
然而,她讲话却好像不得要领,那些话指是谁,涵盖多少部分,都微妙地含糊。
「不过,或许正因为是由那样子人来做,才能制作出好东西。或许就是因为用那样子人当
「呃,那跟社团内要分享信息没关系吧!」
然而惠似乎点也没有放缓追究意思。
「好吧,确实是没有关系。」
「就……就是啊?所以没有必要讲吧?」
「是啊,没什必要讲。」
「话又说回来,们社团尽是些怪人耶。」
「……来跟走都样。」
感觉会永远持续拷问……不,审问……不,质问时间终于结束。
于是,惠在叹气以后,总算露出笑容……应该说,露出苦笑。
「无论品味之差,有多缺乏识人眼光,以及不死心程度都是无可动摇呢。」
「是喔……这样啊,原来是这样。所以英梨梨才……」
「这件事差不多可以就此打住吧?」
「确,怪你好像也没有用。话虽如此,霞之丘学姐也点都没错。」
「就、就是啊就是啊!这不是任何人错!」
「嗯,所以说,接下来只要能接受,这件事就可以结束。」
「嗳,够!你很恐怖耶!」
总之,把自己知道……应该说经历过事全招。
那个四月,在东京车站跟诗羽学姐发生事。
在众目睽睽下……应该说,当着英梨梨眼前发生,呃,就那件事啦……
「反、反正已经讲!你有什评语吗!」
呃,说真,她真没有任何放缓追究意……
「懂,懂啦!全部招出来!会跟你说啦!」
「哦,这吹是什风?」
唔哇,难以置信,她居然那样回。
「不过这算忏悔喔,是在告解喔,牧师大人。既然你要听,就不能向问罪喔!」
「既、既然如此……」
「不过,假如你主动想分享信息就无妨吧?」
「咦?」
「假如你想跟说,主动提出来也没有任何问题吧?」
「那、那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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