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昨天就全部讲完。』这已经说过吧?」
「喔喔……」
金色发束伴随着离心力扫来,「不留余地」指似乎就是这回
「哎呀~~您金口宣称偶然,没想到却是从头到尾莅临观摩,这般雅兴真让人不敢领教~~」
「喂,总觉得你恭敬用语意味不明喔。」
古怪用词冒出同时,金色发束也翩然地……应该说是使劲地摆动着。
马尾扎在两侧,离心力自然不同凡响。
「所以呢,你找干嘛?有事话麻烦请长话短说。哎呀,真遗憾,时间到。那就下次见啰。」
在目前这段沉默中,她心里,正盈现无比愤怒情绪。
「唔……你在啊?」
「对啦。」
放学后照进美术教室斜阳,已经像这样拖到走廊。
结果在最后,当那个不要命又不长眼学长轰轰烈烈地被当成空气,灰心地垂着肩膀离开教室后,已经过五分钟。
区区学生美术展览会,根本不可能将这家……不可能将她逼得焦头烂额。
管他是文化祭、美术展览会、还是印刷厂送印截稿日期,只要对完成画作不满意,她都有胆不遵守截止期限。
「那……那你先将回答保留下来好!」
「咦……?」
「等展览会结束,希望你能再考虑次看看,怎样?」
「对不起。」
「唔……」
放学后照入美术教室斜阳已经拖到走廊。
「对于学长心意,很高兴,真。」
「啊,没关系,嗯。」
「你自己说说看零点五秒以内是能谈什,慢着,光吐槽就过零点五秒啦!」
「你想说,昨天就全部听过。想说,昨天就全部讲完。这样子还有什好谈?」
没错,所谓「今天」,就是「昨天」未来……
在那段企画(序章)报告轰轰烈烈地被打回票隔天。
「不,听完你们两个意见,之后又将企画书修订过啦。简单扼要地说,这次重点在于……」
这段期间,她没有去安慰受到打击年长男性,还若无其事地将画具俐落地收拾完毕,并且匆匆将准备室上锁,手脚迅速地准备好回家,然后就哼着歌从美术教室晃出来。
「所以,你看见?」
「哎,碰巧。」
「你从什时候开始就在看?」
「从『泽村,有事要告诉你。是无论如何都非说不可重要事情』。那部分开始。」
「…………」
「是不是……不行呢?」
「…………」
「泽……泽村?」
而且,也明白。
受晕红光芒照耀那袭金黄色秀发,虽纯属与生俱来,但现在看来,却也仿佛象征着她本身强烈主张。
「不过,目前心思全放在下次展览会上面,所以……」
「也……也对啦~~!毕竟那关系到你能不能连续两年得奖嘛。抱歉,在这重要时期,还……」
「不会,学长你别这说……真觉得很抱歉。」
因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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