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鹿估确是死,段文鸯将人带回突厥安葬,但江湖传闻,晏无师其实在那战里也伤重而死,只因早被沈峤带走,所以才死不见尸。
别庄里人自然知道,晏无师并没有死,虽说下山时候只有口气,但因为他自己能耐大,加上沈峤倾力救助,原本踩进阴阳界奈何桥那只脚又缩回来。
但外面人并不知道,群守在半步峰下等结果人,眼看着沈峤将人背下来,又眼看着玉生烟脸色如丧考妣,又久等不到浣月宗人出面澄清,都理所当然地认为晏无师也命呜呼。
有些不信邪,还跑去询问当时有幸在场观战高手,像汝鄢克惠与易辟尘这种等级宗师意见,自然更为人看重。
但听说汝鄢克惠并未对两人生死发表什意见,只道狐鹿估与晏无师俱为当今天下有数高手,自
晏无师叹口气:“方才用气过度,提气就胸口疼,看来要休养很长段时间才能恢复。”
这简直是得便宜还卖乖,又可称为恬不知耻!
沈峤脸色阵青阵白:“你怎受伤还不知自重!”
还不如像前几日那样昏迷不醒好。
晏无师意味深长:“是你说只要醒过来,做什都可以,怎亲亲就不行?你是道门中人,最重诺言,既然什都做得,这件事又不违背你侠义,自然也是可以,对不对?”
饮而尽,然后直接抓住沈峤衣襟扯过来,精准无误印上对方唇。
沈峤睁大眼,下意识就要推开他,但晏无师搂得很紧,如果要出力,难免会伤到对方……
就是这会儿犹豫工夫,晏无师已将久违而念念不忘唇舌味道都品尝遍。
“唔嗯——”
带些药味苦涩津液强迫性地侵入口腔,沈峤时心软以致领地尽失,此刻被捉住双手,重心后倾,对方则得寸进尺压上来,因为腰肢无法承受两人重量,沈峤不能不微微挺腰,下巴上抬,承接不住津液顺着嘴角溢出来,顺着白皙漂亮颈子蜿蜒而下。
论辩才,百个沈峤加起来也不会是晏无师对手。
“……看你也好得差不多,药也可以不用喝,就这静养着罢!”
美人嗔怒也别有番风情,晏无师笑吟吟地欣赏,只觉对方全身上下无处不好看。
沈峤吃回亏,再不肯近身喂药,不让对方找到任何借口机会,之后每天也只是站在门口看上几眼就走。
如此又是几日过去,外面消息陆陆续续传回来。
等沈峤回过神推开对方时候,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形容已经很是狼狈。
鬓发因厮磨而微乱,双目含水湿润,宛若潭碧泉,双颊红晕未退,嘴唇也明显红肿,再加上这样容貌——
活生生就是被登徒子轻薄之后情景。
但苦主没能找登徒子算账,因为登徒子正捂着胸口紧皱眉头,低低呻、吟:“好痛……”
沈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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