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个心思,沈峤完全跟不上他思路,茫然道:“啊?”
然后他就啊不出来,声音戛然中断,视线被片阴影遮蔽,唇上多火热柔软,对方直接撬开他齿关,长驱直入。
旁边传来下短促叫声,玉生烟站在门口,那头鹿从背后叼住他袍角,结果他后退想走,却差点被鹿绊倒。
沈峤直接掌拍向晏无师肩膀,腰部微微挺,整个人轻盈跃起,不再受制。
但他嘴唇有些红肿,鬓发有些凌乱,连脸色也很不自然,羞恼交加,分不清是恼多些还是羞多些
山洞情景,沈峤只记过两回,回是晏无师与汝鄢克惠交手,沈峤以为他受伤,将人带到山洞里疗伤,结果差点还被对方掐死,另回,则是自己山河同悲剑被对方用来刮鱼鳞。
想及此,沈峤就黑脸。
“还请晏宗主放手,不习惯这样与人说话。”
“反正也没外人。”晏无师笑声,将他揽起来,半压在墙壁上,这样沈峤就从躺姿变成坐姿,但还是被他半困在怀里。
沈峤:“……”
意为他担下这重个承诺,但这还不够。
对晏无师而言,远远不够。
他想要,是天下地下只此双特殊,不是别人随随便便都能模仿或夺走地位,他这个人素来霸道,想要,就得要最好,谁也取代不。
但晏无师并没有过分表露出这种心思,别说霸王硬上弓,相比从前他诸般手段,这简直称得上温情脉脉,这切都是因为他太解沈峤。
这人看着软和,实则内里有根谁都比不上傲骨,稍微过火点手段,都有可能令对方反感,将他越推越远,看看郁蔼,那简直是再明显不过前车之鉴。
对方也没点住他穴道,主要是他如果出手要挣脱,肯定得跟晏无师过招,出手轻,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化解,出手重,对方就直接放弃抵抗,摆出任人宰割姿态,让他下不手。这完全是……
死猪不怕开水烫。
晏无师:“都要赴死,你连听说几句话耐心都没有?”
沈峤叹口气,放弃挣扎:“说罢。”
晏无师笑道:“但方才想下,说再多,还是不如直接做。”
所以晏无师反常态,点点来,引君入瓮,非但不激烈,连方才过招都不曾用上点穴这个法子——若将对方穴道制住,倒是可以强迫对方处于被动地位,听自己话,可那样来有什意思?
当然没有意思。
所以沈峤吃软不吃硬,被晏无师顺势重夺优势,也是情理之中事情。
“你什都不要,就只能将自己送上,难道还不行吗?”按照这个姿势,晏无师本该居高临下,优越感十足,但沈峤居然从他笑吟吟表情里看出丝委曲求全来,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在山洞里情景?”他慢慢垂下头来,语调轻柔,而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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