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来,二人各自动筷,不再多言。
食过半,晏无师喝口酒,笑道:“喜欢个人,难道非得说出什原因,就像你讨厌个人,看着他面目可憎,却说不出理由,这不是样道理?你不能因为对你喜出戏谑,就觉得番真心是假,这样让情何以堪呢?”
这话乍听好像还有几分正经,但其实也全是歪理,沈峤心道,想正正经经与这人长谈番,怎就这难呢?
他想说话在肚子里转几道,正欲出口
柔中带刚,温言软语又隐含强硬,真是令人束手无策。
沈峤蹙眉:“宁可不要这样特殊。”
那可由不得你。晏无师笑而不语。
沈峤想想,郑重道:“晏宗主心意莫测,委实令人无法揣摩,更不知,以这样平平无奇资质,又哪里引得晏宗主另眼相看?今日既然将话说开,能否请晏宗主坦诚告之?”
晏无师:“阿峤,你好处有很多,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并排置于面,另外面则为是让客人可以在用饭时叫些歌舞作陪,眼下没有舞姬起舞,自然显得有些空旷。
沈峤在靠近门案坐下,晏无师却没有坐在他相邻那案,而是隔两桌才坐下,坐在最靠角落那案。
“晏宗主何故如此?”沈峤不明所以。
“看见你脸,便想伸手摸摸,可既然答应你以礼相待,自然还是离远些才好,免得在你心中又成毫无信义反复小人。”
晏无师这番话,不仅无辜,而且大义凛然,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被沈峤觊觎那个。
他先开句玩笑,见对方有点无语,又笑道:“单只心软这点,这世上就无人比得上你。”
沈峤郁闷:“不知心软何时也成好处,只记得晏宗主向来看不惯心慈手软之人。”
晏无师悠悠笑:“要不怎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好,说半天,又被耍,沈峤知道自己从他嘴里是问不出答案。
他越发认定对方不过又是心血来潮,眼下摆在沈峤面前就两条路:要等晏无师兴趣消退,不再纠缠,他得以耳根清净;要等他武功超过晏无师,将对方狠揍顿,让晏无师从此不敢纠缠。
沈峤有些无语,片刻想起方才之事:“那你方才有意误导掌柜说那些话,以礼相待又从何说起?”
晏无师更是无辜:“哪里误导?由头到尾就说两句话,你也听得清清楚楚,们不是兄弟,这句话难道有错吗,难不成阿峤想与称兄道弟?第二句闹别扭更是没错罢,是那掌柜自己*者见*误会,实是怪不得。”
沈峤在与他口舌较劲方面已经有深刻认识,闻言只余无力。
晏无师笑下:“你要求,都做到,怎还不满意?”
顿顿,他又柔声道:“阿峤,本座这辈子另眼相看人不多,愿意相让更是没有,你是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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