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知道,只要把沈峤穴道解,对方立马就会离开,断不可能在这里听他继续废话。
晏无师:“知道你因从前之事,对诸多芥蒂,不过如今对你,早已换副心肝,正所谓日久见真情,你不是也能察觉出来?”
沈峤平复气息,冷言冷语:“不曾见过晏宗主心肝,又如何知道你换副心肝?”
晏无师抓他手摸上自己心口,柔声道:“你若不信,自己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从今往后,这都是你。”
沈峤抽抽嘴角,被他肉麻话激得阵恶寒之余,自感对方脸皮比长城城墙还厚,自己此生是拍马也赶不上,他和对方讲道理,对方就和他讲歪理,沈峤觉得他就算再长十张嘴,也说不过晏无师。
眉心轻轻揉压,另只手扶在他后脑勺,不容沈峤逃避,更似看透他心底所想:“你们道家不都讲究随缘,难道你之间不是段金玉良缘,阿峤为何露出如此烦恼表情?”
沈峤:“……随缘是佛门说法,们只讲道法自然,再说们之间充其量也只是孽缘,还请晏宗主勿要乱用词!”
他意欲拂开对方手,两人瞬间过数招,晏无师毫无趁人之危自觉,末直接点人家穴,将美人搂在怀里揉个够,笑眯眯道:“良缘孽缘,不都是个缘字,枉你修道那多年,竟执着于表象,既然祁凤阁已经死,少不得得代你师尊教你开窍。”
说罢低下头,直接将人吻得喘不过气,又隔着衣裳将美人周身风光略略体味个遍,虽说对方昏睡时不知占多少便宜,但晏宗主素来傲气,就是占便宜也要让别人清楚明白,偏生他把握尺寸又恰到好处,掐捏在沈峤勃然大怒与尚可忍受边缘,刚刚好分寸令人发指。
沈峤面色通红,气喘吁吁,前者是气,后者才是被登徒子欺负。
“你先放开。”
晏无师笑道:“那可不行,解开你穴道,你就跑,不欲逼你太急,但你也别打什相忘于江湖主意,要人,哪怕躲到祁凤阁坟墓里去,也会去将祁凤阁坟墓挖出来!”
沈峤撇开脸:“贫道是修道之人,终身不涉情爱,不欲婚娶。”
晏无师:“咱们也不是在谈情说爱,你忒是肤浅,咱们这叫志同道合道侣,也没想逼着你娶,你若喜欢,嫁也可以。”
他跟逗猫似,眼看对方要炸毛,又笑吟吟顺毛,解他穴道:“好啦,不过与你开个玩笑,怎
晏无师视线在他因湿润和吮吸而越发显红唇上掠过,心下满意,这才施施然开口:“你瞧,你明明也是有感觉,又何苦压抑自己,屡屡否认?”
沈峤不说话。
显然不是说不话,而是生气不想说。
晏无师又笑:“阿峤,你有难时,千里迢迢赶来相救,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本座对你片心意?”
话说得款款柔情,就是不肯解开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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