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他心底不由得燃起股难以言喻火焰。
桑景行眼神露骨无比,在场无人不见,唯独个沈峤,却如老僧入定,半阖眼帘,将他视如无物。
玉生烟起身,挡在沈峤身前,口中哂笑:“堂堂合欢宗长老,竟和见肉骨头饿狗样,实在丢人!”
为沈峤出头是次要,浣月宗与合欢宗素来不和,后者更趁着晏无师离京被围攻之际,直接叛离齐国,投入宇文赟怀抱,以皇帝为靠山,将浣月宗势力收为己有,玉生烟早就看合欢宗不顺眼,此时不出头说话才怪。
桑景行冷笑:“连你师父晏无师都不敢这样与说话!”
。
“已经说过,你不是本座对手。”元秀秀温柔道,内容却霸道得很。
“青鱼确不如元宗主,让宗主见笑。”说话是易辟尘,“还是让贫道来讨教罢。”
若没有方才李青鱼和元秀秀那出,大家对元秀秀和易辟尘交手也不会太过期待,眼下见识过元秀秀厉害,便都对接下来场比试翘首以盼。
谁知易辟尘才话音刚落,就又有数人从山下而来,为首是名男子,其后相随却是少女数名,里头就有沈峤再熟悉不过白茸。
他这句话带上内力,与佛门金刚狮子吼效果差不多,但威力更强,传到在场每个人耳朵里,无遗漏,众人都觉得耳朵有些发疼,玉生烟尤其如此,他说这话时候,已防备着桑景行会突然出手,但没想到自己仍旧低估对方,桑景行冲着他而来,他所听到声音威力,比旁人还要强上数倍,当下就脸色变,心头震荡,几乎呕出血来。
好在旁边伸出只手,及时将他扶住,顺带又有股真气如潺潺溪流传送过来,令玉生烟顿时舒服
至于打头那个男人,沈峤更不陌生,他与对方曾在长安郊外交过手,最终以人重伤,人武功尽失结局落幕。
他认得对方,对方自然也认得他,两人四目遥遥对,桑景行露出个*邪到几近露骨眼神,将他由上而下打量遍,这眼神里头还有股别样残忍与怒意。
沈峤容貌极好,这是毋庸置疑,他乍看如春风般温柔,但只有接触过人,才知道他骨子里还有股凛冽不可摧折傲气,桑景行与沈峤打过交道,如何会不知道,上回他本想对方是个无害柔弱人物,没想到到头来啃块硬骨头,还吃到嘴沙子。
但这反倒激起桑景行征服欲和嗜虐欲,他这段时间没有贸然来找沈峤,是对方行踪不定,不好打听,二是听说对方武功大进,连合欢宗长老都给杀,桑景行虽然对美人十分上心,也没兴趣为美色把性命给丢。
别许久,桑景行眼就在人群之中认出沈峤,只觉对方越发清润秀澈,身仙骨,冰雪之姿,不论衣裳华饰,却分外有种洁净出尘,令人恨不得将他扒光衣裳,在众目睽睽下玩弄,看他愀然变色,看他哭泣求饶,何等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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