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武功练到定境界,对于危险,都会有种玄之又玄感应。
他面露微哂,直接大步
“做事随心所欲,既然从不后悔,此番也不会是为赎罪,更不是因为什可笑歉疚,你不必有所歉疚,自作多情,平白令恶心作呕。”
他以拇指揩去沈峤唇上晶莹,低低笑道:“本座等你有朝日兑现自己诺言,成为堪配战对手,那样或许本座才会多看你几眼。”
沈峤竭力想要冲开身上穴道,奈何晏无师手法极为刁钻,几番尝试俱不成功,反倒是额头上冒出头薄汗,脸色愈哄,倒像被说得羞恼交加。
见晏无师松开他,将欲起身,沈峤急得连声调都变:“你站住!”
对方闻言还真就顿住身形,只是又伸出手,直接把他哑穴也给点。
滥造,连中空都懒得敷衍,只肯雕个正面做做样子,如今倒是便宜你。”
沈峤蹙眉:“你到底想作甚!”
晏无师悠悠道:“北周内宫《朱阳策》残卷,当年也曾看过,但如今时间仓促,却来不及背给你,你若想要,可以去长安找宇文邕,他曾见过你,又对你甚为赏识,想必是愿意为你开启方便之门,还有,你告诉边沿梅,让他不必管事,先趁着周朝吞并齐国之际,将合欢宗势力延伸到齐国再说。”
沈峤神色变幻:“非浣月宗中人,这些话理当由你自己去说,与何干?”
晏无师但笑不语,摸上他脸颊,特意将动作放慢,似乎享受指尖与对方肌肤相触感觉,令氛围带上点说不清道不明暧昧,不出意外看见沈峤双颊慢慢染上微愠薄红。
沈峤胸口急剧起伏,眼中几乎要流出泪来,润泽盈盈,光华流转,令人动容。
“别在人前露出这样眼神,不然别说桑景行,连都会忍不住。”晏无师弯下腰附耳对他说道。
说罢伸手拍,将佛像推向墙壁,使得沈峤藏身之处与其紧密相连,更不容易被发现。
他又将火堆熄灭,袍袖挥去,沈峤方才坐过位置便被倒塌杂物所取代,再无痕迹。
刚做完这切,晏无师便陡生预警,感觉股杀机远远朝此处逼近。
“家阿峤生得好看,也难怪白茸那娘们要动心,有她在,就算看出此处疑点,也必然会帮你掩饰,不令你落入阎狩等人手中。”
话到此处,若是沈峤还不明白对方想做什,那他可真是太蠢。
“晏无师,路辛苦助你逃脱,不是为让你去自投罗网!”
晏无师哈哈笑:“当初亲手将你交到桑景行手中,直到今日从未后悔过,如今你见有倒霉机会,怎反倒脸如丧考妣,阿峤啊阿峤,你太让失望,此时便该幸灾乐祸,心头暗喜才对,怎能露出这样见犹怜之色,令忍不住又想亲芳泽!”
他说罢,竟还真捏住沈峤下巴,直接低头以唇舌入侵,及至对方气息紊乱,目露水光,方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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