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伯:“您死讯已经传遍江湖,小人不愿相信,还给长安去信,但大郎君直没有回复,听说合欢宗人还趁机找们不少麻烦,但小人谨记您吩咐,直低调谨慎,没有,bao露此处。”
晏无师:“宇文邕那边呢?”
吴伯:“周主亲征,齐国被灭,如今声望正是如日中天,连突厥人与南陈都不敢掠其锋芒。
浣月宗宗主何等狂傲个人,几曾见过他放下身段与别人道歉?别说吴伯被吓到,连沈峤都颇感意外。
沈峤虽没接这句话,但再开口时已略略缓和下语调:“你与吴伯想必有许多话要说,就不叨扰,此处可有客房,想歇息片刻。”
见晏无师没表示反对,吴伯忙道:“有,常年收拾好,随时都能住,这就带您过去。”
他带着沈峤去安顿,很快又匆匆回来拜见晏无师。
“宗主平安无事,真是万幸!小人先前听说您被,被……尚且不敢置信,此事果然是谣言!”
笑:“阿峤啊,这路走来,也没见你对谁如此青睐,照看,若要论资质根骨,先前们在路上遇见那个小孩子岂不更好?你不会是知道他方才直盯着你看,迷恋你容貌,所以才这样说罢?”
沈峤:“晏宗主自己好色,便以为天下人都与你样好色。”
他本不愿理睬晏无师,只因两人打嘴仗,他赢少,输多,所以在晏无师恢复原本性情时,总是尽量减少与对方说话次数,没想到忍路,却在这里破功。
果不其然,晏无师笑道:“食色性也,人人如此,确喜欢你容貌,却更爱你对爱答不理冷淡,这又有什不好承认?你对那谢陵阿晏百般温柔,见出来就半句话也不肯多说,可说到底,谢陵也好,阿晏也罢,都是晏无师其中面罢,可若谢陵和阿晏换上吴弥这张老脸,还对你多加亲近,你会不会也对他们另眼相看?”
吴伯无辜被牵扯进来,他弄不清沈峤与晏无师关系,不敢接话,只得干笑。
晏无师哂道:“倒不是谣言,确受点伤,现在还未完全恢复。”
吴伯啊声:“那方才那位……”
晏无师:“他姓沈,在此处,待他如待便可。”
吴伯连忙应下来,未敢多问。
晏无师:“这段时间,外头有何情况?”
沈峤嗯声:“确见你就烦,比起跟你说话,还宁愿跟谢陵多说两句。”
晏无师虽还笑着,脸上笑容已经变得危险起来。
吴伯走又不能走,留着又尴尬,听见他们对话,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
他从前跟过晏无师段时间,知道每当对方露出这种笑容时候,明显就有人要倒霉。
谁知这笑过后,晏无师竟柔声道:“好啦,当说错话就是,这路任你扮成女装也不吭声,尽量配合,难道还不能得你个好脸色?沈掌教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与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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