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碧霞宗之事,不过是这些计划其中不起眼环,与大局无关,只不过阮海楼以高句丽王女婿身份投靠突厥,突厥自然也要给他面子,在他前往碧霞宗解决过往恩怨时候过来帮他撑腰。
阮海楼望向岳昆池:“再给你最后次机会,若降,就不必死。”
岳昆池捂着胸口喘气:“碧霞宗传承至今,虽非名门望派,可也是历代祖师心血所在,岳昆池既为碧霞宗弟子,便不可给列祖列宗丢脸,宁死,不降!”
阮海楼哈哈大笑:“好!惠乐山虽是*猾小人,表里不,却收个硬骨头徒弟!成全你!”
他心头还顾忌沈峤方才插手,目光转便待说话,蒲安密似乎知道他在顾虑什,下刻就已经挡在沈峤与岳昆池之间:“让来讨教沈道长武功恢复到什程度罢!”
沈峤微微蹙眉,但自然不是为自己没有受封:“这说,郁蔼这次也与昆邪并到碧霞宗来?”
蒲安密笑道:“郁真人没有来,来只有师尊,若沈道长有兴趣,不妨等师尊来,随们去见尔伏可汗,可汗若见沈道长,必然也会很高兴。”
沈峤:“贫道如今虽然落魄,可也不至于依附个只会强取豪夺,滥杀人命强盗。”
蒲安密霎时没笑容:“你可知晓自己在说什?莫不是以为有晏无师给你撑腰,你就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
沈峤淡淡道:“从未如此想过。”
昆邪乃狐鹿估亲传弟子,又是突厥左贤王,地位尊贵,蒲安密是昆邪大弟子,同样也是突厥贵族出身,由来自视甚高,就算方才见识到沈峤那道剑气,他也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毕竟沈峤元气大伤人人皆知,相见欢之毒更是无药可解,方才对话之际,他还能看见对方眼神迷蒙,目力不济,心中早
蒲安密忽然又露出笑容:“好教沈道长知道,晏无师很快就要自身难保,与其靠他,还不如投靠强盛突厥,以沈道长如今来看,武功想必已经恢复过半罢,若你肯到尔伏可汗麾下效命,以可汗爱才之心,必然愿意为沈道长提供个尊荣地位,届时你不就可以与令师弟平起平坐,分庭抗礼?”
沈峤:“多谢好意,心领。”
眼见沈峤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蒲安密心头恼怒,正欲再说什,那头卢峰却已经有些不耐:“蒲郎君,你们之间有何恩怨,不妨改日再议,眼下还是先将碧霞宗之事解决,以免夜长梦多!”
蒲安密点点头,望向阮海楼:“此事自然还是以阮掌门意见为主,阮掌门怎说?”
阮海楼如今入东洲派,在派中地位不低,又娶高句丽王女儿,身份有些特殊,□□厥想要趁着北周伐齐当口将齐国东面这大块给吃下来,与高句丽利益不谋而合,双方暗中合议,早将疆域都给划分好,只等着周国大军大举进犯,齐国忙于扑灭西边火焰,他们就可以在东面这块捡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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