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想想,终于有点印象,当日他代晏无师赴苏府秦老夫人寿宴,确好像遇见过泰山碧霞宗弟子。
范元白:“敢问沈道长为何身在此地?”
他语气不掩焦灼,却仍能耐着性子,先客客气气问询声,是范元白本身脾性不错,二是那日沈峤与段文鸯交手表现折服许多人,这其中也包括他。
沈峤将十五与碧霞宗渊源简单说下,还让十五出示木牌为证。
范元白拿过木牌端详片刻:“确实曾听过竺师叔祖名字,不过其中内情却不甚,既然如此,两位不妨随道上山
沈峤摸到断剑口子,这明显是用力过度折断,此间不见尸体,也不知剑主人是跌落山崖,还是已经逃跑。
“小心些,上面兴许还有,你跟在后面。”
果不其然,越往上走,兵器就越多,陆续也有尸体,分不清是碧霞宗弟子还是别人。
冷不防身后忽然传来遥遥声断喝:“什人,站住!”
话未落音,剑已经朝十五后背飞掠而来。
,可伴随而来却是很有可能分离,他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沈峤:“放心罢,到之后也不马上走,先看看再说。”
他没有告诉十五是,碧霞宗虽然曾经也是大派,但近年来衰微得厉害,只因出个百年不遇奇才赵持盈,这才稍稍提振名声,但个门派要光大不可能单靠个人,赵持盈再厉害,想要力挽狂澜也有些吃力,听说近年来赵持盈闭关,门派事务直是其师兄岳昆池在打理,竺冷泉当年离开门派必然有缘故,而且这个缘故肯定不会太愉快,只不知他们见到十五会作何反应,若是不喜欢十五,他也不能将十五留在这里受委屈。
十五不知沈峤心头所想俱是为自己考虑,心中惴惴不安,既担心碧霞宗上人不好相处,又担心太快与沈峤分离。
两人就这样快爬到半山腰,沈峤却发现不对劲。
沈峤听见动静,神色未变,拉住十五个旋身,两人位置转眼就调换过来,他自己则迎着剑锋而去。
山河同悲剑甚至都没有出鞘,他掌风侧拍,将剑势拍得偏方向,袖子舒卷,便将对方手腕给拿捏住。
“沈道长?”对方咦声。
“阁下是?”沈峤眯着眼,只能看见眼前个五官模糊人影。
“在下范元白,正是碧霞宗门下,们曾在苏府见过面。”对方道。
般门派若在山上,有些守卫森严点,山下就会有弟子值守,稍微松点,到半山腰,也必然能看见人。
但现在,眼看他们已经快要到,人影却没看见半个,这不能不说是很反常件事。
十五显然也察觉到不妥,原本抓住沈峤衣角却悄悄松开,他不希望有事时候,自己成为拖累沈峤累赘。
“沈师,您看!”
沈峤眼神不好,十五却发现石道旁边被丢在草丛里断剑,弯腰捡起来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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