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霍西京人自然不会是任人宰割柔弱之辈,桑景行虽然言语上诸多侮辱,心下却始终保持着丝警惕,只因魔门中人互相厮杀是常事,每往上走,就意味着要应付不同方向而来刀光剑影,假如桑景行是个盲目自大人,他早就活不到今
可他越是这样,桑景行就越是兴味盎然。
桑景行平生最喜欢,就是将那些漂亮好看事物破坏殆尽,令他们变得污秽不堪,从此只能在黑暗里挣扎沉沦。
“不过冯小怜视千金,你兴许没法与她样,姑且就定个十金罢,约莫还是会有许多人愿意花钱来看你落魄模样,你说到时候晏无师会不会也来看呢?”
他悠悠说道,仿佛终于觉得逗弄够猎物,伸手去拿山河同悲剑。
这把剑桑景行并不看在眼里,因为他武功也不是使剑为主,不过昔日天下第人剑,无论如何都有特别意义,放到江湖上,那就是人人欲夺之神兵利器。
已经失去这个资格。”
说完这句话,晏无师起身,将山河同悲剑丢到他怀里,温柔道:“阿峤,你自求多福罢。”
桑景行笑吟吟看着他们俩说话,既无制止也没打断意思,直到晏无师离去,他方才啧啧出声:“被人遗弃感觉如何?”
沈峤复又闭上眼不出声。
人已如网中之鱼,任由宰割,桑景行并不急着如何下手。
“你若是肯好好服个软,说不定会待你温柔些……”桑景行边说,边摸上剑柄。
可就在那瞬间,变故陡生!
剑光在眼前忽然炸开,从道白光化作千万璀璨!
伴随灿烂缤纷炫目之极剑光而生,却是扑面而来凌厉杀气,蕴含强劲真气内力如海潮纷涌,瞬时风雷漫天,雨雪卷地!
桑景行吃惊,欲伸出去手也只能急急缩回来,身形疾退,避开对方这,bao起击。
对他来说,能够得到沈峤,是个意外之喜,对方固然处境大不如前,不可能为他带来多大利益,桑景行也不喜欢他这种类型,但单凭祁凤阁弟子,玄都山前掌教这个身份,就足以令人兴奋起来。
想想对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甚至当着宗门众弟子面折辱他情景,桑景行笑意就更浓郁。
“这把剑就是祁凤阁当年用过山河同悲剑罢?是,没错,还记得,你师父也曾用这把剑打败过,不过当时不要脸面,跪地苦苦哀求,他最后才放过,直到现在,背上还留有道深可见骨伤疤,他若知道今日他弟子会落在手里,不知会不会后悔当日没杀?”
桑景行摸上他脸:“你是用哪只手杀霍西京?不要怕,不会杀你,等玩腻之后,再把你那只手斩下来祭奠那可怜徒弟,然后学高纬那样,将你衣服都剥光,让别人都来欣赏欣赏昔日玄都山掌教丑态如何?”
月光下,沈峤面色冷白,不带丝毫感情,俨如白玉雕像,美丽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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