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行馆之后上药,沈峤要调息疗伤,索性直接闭关三日。
三日之后出来,周朝使团正好也完成任务,准备启程回国。
宇文庆听说他受伤,还特地命人送来不少补品,他心里对晏无师和汝鄢克惠这战结果好奇得很,听说打成平手,又不知内情如何,不敢当面去问晏无师,就想来找沈峤询问,可惜遇上沈峤闭关,没能见上,抓心挠肝等三天,才等到沈峤出关。
他迫不及待来找沈峤,先是问候他身体,又不好意思道:“那日没想到人太多,也差点与玉姿失散,你没大碍罢?”
沈峤道:“多谢宇文兄关怀,只是受些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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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是晏无师转过头对他道:“不杀他,因为这世上多是不杀人,却让人生不如死办法,他想杀,却杀不成,往后必然日日都活在被报复恐惧中,过得不会比现在更轻松,只要三不五时让人以名义去骚扰番,想必他自己就已经吓得半死,你说这样不是更有趣?”
沈峤却想起另外件事:“其实就算没出手阻止,李越和白茸也都杀不你,是不是?”
晏无师:“是,那时候虽然动不,对外界感知仍在,也听见你们对话,你也查探到体内冰寒之气,当时若他们要杀,必也会被冰寒之气反噬。”
沈峤轻轻叹口气,忽然道:“白茸走。”
宇文庆:“不瞒你说,们正要启程回国,不出意外话,临川学宫那边也会派人来送行,那日晏少师与汝鄢宫主交手到底是输是赢,你在旁观战,想必如指掌,少师不说,也没胆子去询问,但若是少师赢,也好当着临川学宫来人面奚落几句,显显们大周威风!”
沈峤没想到他心急火燎来找自己竟是为这点小事,有些好笑:“应该是晏宗主胜筹。”
宇文庆啊声,喜上眉梢,又有些不信:“真,听说汝鄢克惠这人武功高强得很,估计能名列天下前三,说不定天下第也争得?”
跟武功有关话,宇文庆听多也不明白,沈峤就挑浅显讲:“其实两人都受些伤,晏宗主
直到刚刚,白茸估计还潜伏在洞外,想确认晏无师到底是不是真恢复过来,直到李越逃走,听见晏无师和沈峤这番对话,她才真正死心离开。
晏无师笑道:“阿峤何必叹气?你路寻上山来,不顾危险守在身边,怎能不给你个面子呢?你不乐意看杀人,便放过他们这回又如何,白茸那小丫头现在死多可惜,有她在,合欢宗以后乐子还大得很呢!”
他起身弯腰将沈峤抱起,手触及他背后时,沈峤微微颤,想是因为伤口被衣裳摩擦缘故。
晏无师察觉,将横抱改为背负。
他刚刚还走火入魔,情状凶险,此时竟也没事人样,从山崖洞穴路如履平地,不过片刻工夫就到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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