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六茹坚啊声:“果然大有来历,看来李公子这次是棋逢对手!”
不单是他
她对苏威道:“大郎,将二郎剑拿过来!”
没等苏威动作,便有人道:“老夫人何必自降身份,与突厥蛮子般计较,用不着劳您出手,此人既与纯阳观弟子交手,便该由纯阳观人来结。”
说话之人正是李青鱼,他面色寡淡,无甚表情,语气平平,半点杀气也无。
可正是这样语气,却让段文鸯正色起来,他仔细打量李青鱼番:“这位想必就是青城双璧之李公子,看令师兄连你根手指头也比不上,却与你并称青城双璧,实在是委屈你!”
李青鱼没有理会他挑拨之言,只是将自己剑抽出来,剑尖朝下,手腕似垂而又微微抬起,全身上下慵懒随意,看起来并不比方才认真多少。
大笑,令人目眩神迷剑光霎时为之停,苏樵闷哼随即传来,许多人甚至没看见段文鸯到底是如何出手,苏樵就已经从屋顶上摔下来。
“二郎!”苏威赶紧上前将人扶起来,“你没事罢!”
苏樵摇摇头,面露痛楚却强忍着不吭声。
段文鸯也从屋顶上跃下来,恣意随性得很,在场之人无对他抱有好感,可也不得不承认他实力。
苏威怒道:“段文鸯,你欺人太甚,真当苏家无人不成?”
段文鸯神色逐渐严肃起来,他手中不知何时也多条马鞭,黝黑细长,不知用何物所制,看着不透半点光泽,又寻常无奇。
普六茹坚看不出什门道,忍不住低声问沈峤:“沈兄,你能否看见他这鞭子有何稀奇之处?”
沈峤摇头:“看不大分明,是什样鞭子?”
普六茹坚形容番。
沈峤沉吟:“若没有猜错,那鞭子应是用南海鳄鱼之皮浸泡苗疆秘制药水,韧性十足,便是坚兵利器,也未必能割得断。”
段文鸯哂道:“县公此言差矣,先出手是令弟,怎现在又怪到头上来?你们若肯将元雄家交出,立马离开,绝不叨扰。”
“你咄咄逼人,们退再退,你却将们当做软柿子,既然如此,就让来看看狐鹿估到底传多少本事给你!”秦老夫人从里面走出来,虽已五旬,但兴许是习练内功缘故,她面上并不显老态,反而透着股成熟风韵,俨然中年美妇。
段文鸯遗憾道:“论起来,还该称呼老夫人声师姐,只可惜你带着先师戒指逃离突厥之后,先师便已将你逐出师门,曾听说,师尊当年对你看重有加,甚至还有意将衣钵传与你,老夫人却以美□□惑先师,后又盗戒离去,如今回想起来,你难道不会觉得愧疚吗?”
“住口!”听他侮辱母亲,苏氏兄弟自然气急。
秦老夫人却冷笑道:“与狐鹿估之间恩怨,何时轮到你这种小辈来置喙!难不成突厥无人,狐鹿估才只能收你这种光会嘴上功夫人当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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