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消息,沈峤脸上也浮现出惊异讶然神色:“李青鱼?曾听说他被易辟尘收为关门弟子,却极少在人前露面。”
晏无师:“不错,此番玄都山玉台论道,正是他成名第战。”
莲生与何思咏等人,这都是江湖上年青代有数高手,虽说肯定不如天下十大,可放眼江湖,能够打败他们人也为数不多。
虽说他最后输给郁蔼半招,但以郁蔼身份资历,李青鱼输那半招,非但不是耻辱,反是荣耀。
试想下,郁蔼是祁凤阁弟子,而祁凤阁则是当年武功天下第,能只输给郁蔼半招,岂不说
晏无师也确这样做,沈峤避无可避,不得不出手格挡,两人就着坐卧姿势,瞬间交手数十招,最后结果自然是沈峤整个人被扯进晏无师怀里。
然后晏无师啧声:“你太瘦,抱着真不舒服。”
便松手将他推开。
沈峤:“……”
晏无师:“不过手摸着倒还舒服。”
儿搁呢?”
按照沈峤对晏无师解,他这兴致勃勃逗弄自己,要是心情大好,要是心情不好。
就不知道今日到底是哪种。
果不其然,下刻,他听见晏无师道:“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沈峤:“好消息是对而言,还是对晏宗主而言?”
沈峤手指节修长,因为生病而透着股冷白,摸上去却手感甚好,晏无师便像把玩羊脂玉似地把玩他手,顺便将原本冰凉手给捂热,摸上去也就更像块暖玉。
他做事随心所欲,从不考虑旁人心情,自己摸着舒服,哪里管沈峤高不高兴,若是沈峤不高兴,他反倒越觉得有趣,说不定还要变本加厉。
果然,他抬头看见沈峤表情,便笑道:“阿峤,你不高兴,原还想告诉你与玄都山有关消息呢,你不想知道啦?”
沈峤趁他不防,手指弹,顺势将手抽回来,缩进袖中,再也不肯露出分毫。
晏无师有些可惜地看他袖子眼,方才道:“你当日直接离开玄都山,没留在那里亲眼看看玉台论道情形,当真是有些可惜。听说纯阳观易辟尘弟子李青鱼头回下山,就打败雪庭和尚弟子莲生与临川学宫何思咏,还有玄都山两位长老,最后逼得你家郁师弟不得不亲自下场,才以半招之差赢他,青城山纯阳观李青鱼之名,当即就艺惊四座,名震天下。”
晏无师:“自然是对你而言,你这样恶意揣测,会伤心难过。”
这话凑近前说,声音压得有些低,甚至带上几分暧昧。
不管同样情形在这些日子上演过多少次,沈峤也习惯不,当下便微微侧过头,避开对方将欲喷在自己脸上温热气息。
但避开脸,却避不开耳朵。
耳廓与耳垂随即被晕染上层浅浅红,像白玉上抹绯痕,令人忍不住想上手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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