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你可以不原谅他们,他们当初——就是做错。”
林竹肩膀轻颤,手臂慢慢绷起。
林松深吸口气,准备接住扑进怀里弟弟让他放肆地哭场,却眼睁睁看着林竹眼底最后点儿阴翳也散尽,眸子弯起来,细细地融成明亮月牙儿。
亮得晃人。
林松胸口轻,看他半晌,长长舒口气,照着弟弟脑袋上随手扒拉:“小看你……行,去好好谈恋爱吧。”
些理论都滚蛋……小竹,就算这些理论每个字都是对,也跟你没关系。”
林松看着弟弟左手,眼尾疼得抽抽,声音微哑:“这是用来治疗正常人办法,可弟弟是有超能力,弟弟比别人都厉害……他眼就能知道别人想什,什都瞒不过他,多伤人话,多残忍想法,都瞒不过他。”
五岁小林竹还没有分辨能力,只知道自己看到什都是真。
那些话夜夜入梦,诅咒样跟随他长大,在林竹跌跌撞撞地让自己同过去和解,遍遍去理解原谅身边每个人时候,他自己从来都没能轻松过刻。
所以他才会在每次失控时候本能地从家里跑出去,所以在他急得昏头时候,第个本能生出念头依然还是幼时亲眼看到——
林松起身出门,准备去抽根烟,脚步忽然顿。
钟杳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来,沉默立在门外,身形坚硬如铁。
要是没有他,就好。
没有他就会好。
林松:“思维清醒时候,当然能控制得住自己理解这个理解那个。可要是不清醒时候呢?要是急昏头,特别难受特别害怕呢?”
“你自己可能都不记得,你曾经写过些东西,都是你——你不高兴时候写。”
林松攥攥拳,固执地不用听到说法描述弟弟:“小竹……是你大哥,是你长辈,给你这个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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